出租车的空间狭小,还混杂着难闻的烟味,路程才行驶到一半,林惜惜就意识模糊撑不下去了,脑袋直接歪在后窗上。
tequilasunrise喝起来和果汁一样好入口,却也是有后劲的。
林惜惜虽然喝醉了,酒品倒是很好,一路上不吵不闹,迷迷瞪瞪的样子比当年凶悍的她可爱多了。
“师傅开慢点,她喝醉了不舒服。”
……
夜风微凉,躺在沙发上的林惜惜被风一吹,恢复了点意识,一睁眼就看见熟悉的沙发和吊灯。
原来已经到家了啊。
“好闷……”出租车颠簸又加上酒精的刺激,她难受地解开内衣扣,从领口抽出直接丢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说胡话,“好难受……”
严睦正坐在她身旁用两个杯子来回倒着热水,听到说话声才注意到人醒了,放下水杯,将她的上身撑起靠在沙发背上,慢慢地喂她喝水:“我没找到蜂蜜和茶叶在哪儿,你就先喝点白水吧,我晾了一会儿,不烫。”
“嗯……谢谢。”她喝得很着急,小嘴里的水还来不及喝下就溢了出来。
“别急,慢点儿。”严睦连忙抽出纸巾帮她擦嘴,水顺着嘴角流下,他的手也有意无意往她的胸口擦。
林惜惜脑袋昏昏沉沉,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感受到皮肤上传来他手心的温度,一下又一下,好温暖。
和这杯水一样,好想让它再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他的身体是不是也这样温暖?
寂寞的女人很容易被身边的温柔吸引,只要有一丝温暖便靠近取暖,才不管那是不是危险的火焰。不知是喝下的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体内期待已久的欲望在叫嚣,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对另一具肉体的渴望,双手暧昧地攀上了男人的胸膛。
“好色”的严睦忍住了,“正经”的林惜惜反倒没忍住。
严睦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推倒在沙发上,他的目光正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委屈的小脸上还有哭过的泪痕,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胸前乱摸,还准确地找到那两点轻按挑逗。她欺身而上,跨坐在他大腿根部,低垂的衣领再一次暴露春光。
她怎么没穿内衣!
“喂,班长,你知道我是谁吗?”严睦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仅残留一丝理智,怀疑她也许是不清醒认错了人。
不知林惜惜是没听到还是无视了他的问话,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对准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双乳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女人胸前两团绵软没有了内衣的阻隔,直接贴上他的胸口。
不好,要出事……
严睦虽然幻想过无数次把林惜惜压在身下的场景,但他分得清性幻想与现实。他很色,但不是无耻的流氓。他也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今天也只是单纯好心地送她回家,没打算趁人之危。
她应该很讨厌自己才对,怎么会……
他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却没想到竟是林惜惜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不仅如此,还袭他的胸,对他强吻!好像是他被占了便宜吧……
舌头伸进来了!
女人的小舌带着一丝笨拙和紧张探入口腔,还带着淡淡的酒味,一卷一勾,描摹着他的舌头。
不管了,就做一回趁人之危的小人吧!
严睦再也控制不住,大手扣紧她的小脑袋,更加粗暴地回吻。
她的味道好甜,好香,他贪婪地索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头,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不舍地分开。他仿佛坠入了年少时的梦,这一次他真实地怀抱着林惜惜,与她亲吻缠绵。
光是亲吻怎么够?!
他的大手伸进衣服握着那两团柔软,那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比棉花还要软,比果冻还要滑。
眼前的林惜惜完全变了,早就不是他记忆中严肃的班长,而是春梦里勾魂夺魄的的妖精,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左手勾着严睦的脖子,右手不安分地向下伸,有些冰凉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他的裤子,穿过那丛杂草,用指尖刮蹭着他的炙热。
这还是那个谈性色变的班长吗?
严睦被她撩拨得发出闷哼,下身涨得难受,“林惜惜,你他妈就是表面正经,骨子风骚!”
他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下作乱,嘴凑到她的颈窝,用舌头轻舔她的脖子,还有耳垂,原本掐着细腰的手开始抚上她的后脊,粗糙的手指在浅沟上来回摩挲,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又滑又腻,林惜惜被他撩得身上痒痒的,不停扭动着身体,喉咙含糊不清,不知在说什么。
“下面也要了吗?”
今早他连她的裤子都没解开就醒了,才过去半天的时间,春梦竟成了现实。严睦解开牛仔短裤,隔着柔软的布料,沿着那条缝来回拨弄。渐渐地,他都能感受到她穴里溢出来的水液,轻柔的动作也渐渐加重。
手指都没伸进去呢,她就这么湿了?严睦在她耳边得意地笑,“你是有多缺男人?都饥渴成这样了,嗯?”
林惜惜满脸享受,握着他下身的手也不动了,全身心享受着男人手指的爱抚,舒服得趴在他身上直哼哼……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可等严睦费力地从身后的裤子口袋抽出钱包,再翻出夹层的安全套,就听到她轻微又沉稳的呼吸声。
我靠!这女人耍我吗?
她竟然躺在他的下身上睡着了?滑嫩细腻的小手却还握着他的那根东西!
怎么和梦里不一样?我他妈到底是上还是不上?</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