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在简墨书夜以继日的耕耘下,俞画不仅被滋养出了一副乖巧又骚浪的淫荡身子,肚子里也顺理成章地种下了一个孩子。
新生命的到来固然值得高兴,可随之而来的不便也困扰着两人——在性欲旺盛的丈夫调教下,小妻子已然养成了睡前要被鸡巴灌精的习惯,每夜一到上床时间,肉穴都会自发地蠕动起来,腿心微微张开一道口子,静候着男根的挺入。
偶尔简墨书夜晚因公还未回的时候,俞画就只能自己揉着小阴蒂,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等男人回来用粗长的鸡巴把她饥渴的肉穴日得酥软湿烂,才能安心入睡。
但现在俞画怀孕了,胎儿月份不大,过于激烈的性事自然不能再做,可性器交媾的渴望却不减分毫,导致穴里每晚都瘙痒难耐,虽然简墨书用手指和唇舌来替代,然而始终比不上男人的性器来得深入舒爽。
快到三个月时,俞画终于受不了折磨,开始扒他裤子:“先生,我要——”
“不行,宝贝儿。”简墨书制止了她的手,“要是伤到小宝宝怎么办?”
“那先生轻轻的!”
“……宝贝儿,你是在为难我。”
如此反复多次之后,这天在俞画一如既往地缠着他要的时候,简墨书搬来了一样东西。
俞画转头,那是一座半人高的小木马,底下装了弯曲的翘板,乍一看就是大孩子模拟骑马的玩具。
“过来。”简墨书向她招手。
俞画挨过去:“这是什么?”
简墨书手指在马身侧边扭了下,“咔”一声,马背上高高立起了一根粗大的木头。
“!”
俞画被男人抓住了手,握在那根做工精细的假阳具上。
“这是照着先生鸡巴的尺寸做的,宝贝儿满意吗?”
俞画看着手中虎口圈不住的木头鸡巴,挺翘的菇头、柱身上凹陷的纹路,以及两颗挂在根部的卵蛋,不论是大小还是角度都跟男人胯下那根极其相似,甚至连颜色都被漆成了一模一样的紫红色。
她下意识地瞄了男人裤裆一眼,又看看眼前的假阳具,呆呆点头:“满、满意……”
然后她就被抱到了木马上,背对着马身躺下,简墨书撩起她的睡裙,把裙摆当毯子一样盖在她的肚皮上。
男人接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粉嫩湿润的腿心,将幽深的穴口对准那根假鸡巴,轻轻一按,圆滑的龟头就没入了甬道。
“嗯——”
久久未曾被巨棒开拓的逼穴异常紧致,媚肉紧紧嘬住贸然闯进来的异物,一时间竟将木棍桎梏在肉壁里,动弹不得。
简墨书看着困难吞吃着假阳具的穴口,诧异了几秒,连忙用指尖揉着她的小阴唇帮助肉穴放松。
“这才几个月,小逼怎么紧成这样?”
俞画一感受着简墨书触碰腿心带来的快感,一边气呼呼地看他:“还不是因为先生不肯肏我了!”
简墨书无奈:“怎么不肯?我只是怕控制不住我自己,一不小心伤到了你们——难道宝贝儿还不知道你对我的吸引力?”
哼,那还差不多。
俞画的脊背贴合着木马,摆出全然享受的姿态,在侯爵大人温柔小意的哄逗下放软了身子,肉穴蠕动着慢慢把整根假鸡巴吞了进去,直到肥厚的贝肉挤压在两颗的卵蛋上,冰凉的触感让俞画抖了抖,惊觉巨棒已经吃到了底。
不,不对呀……全部进来的话,先生的鸡巴明明能干进她的胞宫里,可这根假阳具的长度却堪堪抵住她的宫口就再也无法前进一寸。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男人亲半跪下来,俯身隔着衣服亲了亲她的小腹:“做短一点我才放心交给宝贝儿自己弄。”
“我才不会只顾自己舒服……”
简墨书笑道:“我知道,乖宝贝儿,只是你这里太紧也不行,最后遭罪的只会是你。”
“平时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多用它松松小逼,把穴道扩宽了,生产的时候也容易些。”
他扶着俞画的腰上下挪动着,让穴嘴慢慢吞吐直径惊人的假阳具,敏感的肉穴不断分泌着汁水包裹并适应异物的存在,紫红色的木棍很快沾了一层晶亮的淫液。
由于棒身打了一层蜡,表面光滑无比,那些黏腻的蜜液就不可抗拒地以缓慢的速度流淌下来,积聚在两颗卵蛋的缝隙处。
俞画正眯着眼体会着难得享用到的巨物,下一瞬男人就放开了她的腰,大手轻轻一推,木马连带着她整个人前后摇晃起来,腿心里含着的那根木头鸡巴也随之顶撞研磨着娇嫩的宫口,力道不轻不重的,足够止痒而又不过分沉重。
“宝贝儿自己试试?”
俞画虽然有点不乐意自己动,但还是哼哼唧唧倚着马背蹭了起来。
已经被撑成粉白色穴口蠕动着媚肉,颤颤巍巍地咬着假鸡巴,在温热的肉穴包裹之下,冰凉的木头迅速染上了体温,仿佛真有一根粗壮的性器在体内肆意出入着。
假阳具并非固定在一个方向,根部是松动可活动的,因此木马的每次来回都会使棍身改变倾斜角度,微翘的龟头得以施展各种方式捅、顶、磨,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娇媚的肉穴。
“嗯啊……”
俞画扭着小屁股去迎接穴里荡回来的木棒,吃得正爽时侧过脸却发现简墨书还衣冠整齐站在身旁看着她,只是胯下赫然隆起了一大坨。
明明先生自己都硬了,就是不给她吃,太坏了!
俞画感受着身下不断摇晃的木马,顿时起了小小的报复心。
她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男人将私密处的美景尽收眼底,看着这根熟悉又陌生的鸡巴如何被艳红的穴肉一点点侵食。
俞画拍拍身下的木马,实心的身躯传来沉闷的声响:“既然我有小公马,那就不需要别人了!”
俞画眼角还带着媚意,自以为挑衅的眼神在男人看来却与勾引无异。
不要他,那可不行。
简墨书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这匹小公马恐怕满足不了像宝贝儿这样的小母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