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关于哥哥的梦不是连续的。梦里的她穿着牛仔衬衫裙躺在床上,床很软,房间四面环墙,橘黄色灯光将四方盒子似的密室柔柔填充,空气里漫着甜腻异常的冷香。
她热得有些难受,茫然撑起身,看到背对她坐在床脚下的男人。
“哥,你怎么在这这里是哪儿”
他没说话。
她挪着身子过去,把手搭他肩上,“哥”
他仿佛被电流击中,迅躲开她的手,
“别碰。”
声音绷得不对劲。
哥哥的肩好烫。
她下床开门,门被拧得哗啦作响,是完全锁死状态。怎么回事
渐渐的,身体开始浮现异样,屋内明明开着冷气,体内热气却山呼海啸地疯蹿,她瘫软在床上,腿心深处慢慢涌现万千羽毛搔刮似的痒。
她两腿并拢,互相厮磨,那股痒却有愈演愈烈之势。
不好,被下药了。
是谁那么肮脏,故意下药把她和哥哥关在一起
她惊慌得想抓过被子遮着自己,寻了一圈才现,屋子里根本没遮蔽之物,橘黄色灯光在她视野里愈暧昧,混着甜香,把人体曲线勾勒得格外立体性感。
莫名其妙的,哥哥开始做单手俯卧撑,他背对她,手臂肌肉呈紧绷的力量感,薄薄t恤微湿,紧贴腰背,收缩的背阔肌极富张力,男性荷尔蒙爆棚。
不,不,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的。
她急忙闭_上眼,身体却像沉入蒸笼,一点点,融化她的理智。
好热,好痒,好难受“嗯”
她短促喘息,手控制不住地伸到裙下,摸上那两瓣热烫柔软的贝肉。
好像更难受了
她毫无章法地揉,指尖在紧闭的细缝剐蹭,只希望尽快平息一浪掀过一浪的痒。
可是没用,腿心只涌出更多更可怕的热流,将磨人的痒推至巅峰。
“哥
她被折磨出哭腔,下意识朝最亲近的人出求救。
求他带她脱离苦难,挣脱沼泽。床塌陷一角,她半睁着眼,朦胧中看到哥哥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眼神异常浓黑火热,紧绷的肌肉像要撑破衣料。
好舒服的体温,好好闻的气息。她完全失了神志,把他的手摁到她腿心,借用他的手揉弄。
到最后,完全分不清是谁在动作,空气暧昧燥热,内裤底下被拨开,男人粗糙的指腹快揉搓她湿润的软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舒服又难耐地迎合他手指,“嗯要到了”
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可随之袭来的是更猛烈的痒,身体深处的某块嫩肉像被数只蚂蚁爬过,让她止不住地颤栗,空虚,她疯狂地想用什么粗长之物填进来,碾死这些痒意。
“插进来,拜托,插进来
她哭哼着,神志不清,说出此生最不该对哥哥说的一句话。
他重喘,嗓音沙得可怕,“看清楚枝枝,我是你哥。”
原来他也被下了药,忍到现在已濒临极限。
她却毫无所觉地继续拉扯他神经,用软糯酥媚的哭腔,“好痒,插进来
像是理智崩断的声音,他呼吸重重一沉,褪去被汗水浸湿的衣物,将硬到快爆炸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隔着内裤,并紧她嫩生生的双腿,严严实实挺腰摩擦。
隔着内裤,快感明显没那么强烈。
她被吊着不上不下,无比难受,胡乱地把内裤褪到臀下,露出大片浑圆的臀部曲线。
哥哥摩擦的动作停’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