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好紧。”小嫩肉一嘬一嘬地吸着他,湿湿软软,像她的小舌头。
傅景行浑身紧绷,强压下去涌来的射意,抱着她的臀用肉棒在她体内打圈研磨。
她整个人都要炸了。
“傅景行……别……别搅……”
“太紧了,帮你松一松,嗯……好会吸……”
混蛋啊!
小穴被搅得又酸又痒,他还给她在那里娇喘,双重折磨快把她逼疯。“你快点……啊……”他把她的腿张到最大,缓缓抽离肉棒,嫩红的肉不舍地吸附棒身,带出乳白色粘液,他又重新慢条斯理地捣回去。他仔细盯着他们结合处,每插一下,她的花苞像被操哭了似的,渗出绵绵春露,他的耻毛都被她打湿成一缕缕。
操几下就这么多水,要是操到上百下她岂不是一路高潮一路喷。
傅景行光是想想就欲火焚身,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涨大半圈,愈粗硬滚烫。
沈灵枝被折磨久了,不过被抽送几十下,很快就不争气到了高潮。
一小股舂水浇在龟头上。
他闷哼一声,爽得不行,下腰逐渐加,“看来枝枝很喜欢被我禽。”
小酒窝在此刻格外邪恶。
刚刚高潮后的小穴无比敏感,他偏还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她随着他的律动摇晃,承受不断被喂入肉棒的快感,咬着唇低吟,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不断收缩力的腹肌,汗水沿着他肌肉线条滚落,被他拍碎在交合处。“唔嗯……啊……”体内的肉棍还在进进出出,她已经又被推上了巅峰,双手揪着枕头,小穴痉挛收缩。
傅景行被夹得来了射意,扣住她的腰,囊袋密集地拍打在她腿心。
操,又嫩又会吸。
他小幅度快抽送,眼神迷离,陷入情欲的男人性感得不可方物,两人的结合处被捣出大片爱液和白沫,整个房间都是啪啪的禽穴声。她哼出了哭腔,下身像要被那根热铁融化,身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随他剧烈抖动,她想求他慢点,喉咙却完全说不出一个字,终于他重重肏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大量浓精。
她被烫得浑身颤抖,脑中闪过大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涌出大股爱液。
傅景行看着她高潮后绯红的小脸,心神激荡,俯身贪婪吞吃她的唇,手揉上她两团鲜奶油般的奶子,没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半软的性器再次硬挺涨大,撑满她小穴,继续缓缓抽送。每插一下,她就抖一下。她受不了了,在唇舌纠缠间找出空隙,“傅……不要了……”
娇娇弱弱,跟小奶猫似的。
傅景行被刺激得猛吸她的舌,下身狠地打向含着他精水的花苞,她的腿心鲜嫩又富有弹性,像软滑的布丁,他撞得啪啪直响,汁水飞溅,像要把囊袋禽进她穴里。
他本不想一开始做得那么狠,可这女人生来就像来勾引他的妖精,里里外外勾着他。
她攀着他背阔肌,整个人像被接通电流,不住的痉挛抖,她扭着腰想躲开肉棍的鞭挞,却只引来更猛烈的禽弄。他的唇滑到她耳边,哼得性感又骚浪。
她瘫软在他身下,像被下了春药,除了承受,再也思考不出第二种应对方式。
热铁一遍遍烙着她花壁,她的花心混着蜜液和他的精水,湿滑无比,龟头噗嗤噗嗤碾着她敏感的嫩肉,将酸胀酥麻的感觉无限放大。
突然,宫口被狠狠禽开。
她仿佛被电了一下,小嘴微张,猛地弓起腰身,寻求依附般紧紧抱着他,媚肉紧绞住他肉棒,他皎着牙,更加凶狠地把肉棒喂进她穴内。
“唔……慢点……慢嗯啊……”
在密集的啪啪声中,她张着红唇哭哼,脑中霍然炸开绚丽的烟花,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花壁一张一合强烈痉挛,吃着还在不知疲惫抽送的性器。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
房间内空气火热,暖昧的麝香味层层铺叠弥漫。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地板上衣裤口袋里不断闪烁震动的手机。
夜晚,沈望白站在人来人往的南记龙虾店门口,等着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