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感觉内裤湿了。
沈灵枝急忙起身找新内裤,奈何两腿虚软,抖个不停,等她费尽千辛万苦翻到内裤直往洗手间,谢暮堪堪挡在她跟前。
“要洗澡”
“唔。”
“正好,这些花瓣你拿去用吧。”
她正想说不用,谢暮已经自拿起剥好的花瓣往洗手间去。
试探水温,放水,撒花。
沈灵枝看着他动作,无力地抵在墙边,只求他赶紧出去。
“你不舒服”
“没”
“站都站不稳,逞什么强。过来,坐我这。”
谢暮拍拍自己大腿。
沈灵枝摇头,“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水很烫,你怎么洗”
她摸了一下,果然很烫,“你”刚才不是在试水温吗
“太温的水容易凉。”
她被他轻轻一拉,背对着坐到他腿上。
谢暮摸了摸她的臂,“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又需要”
她浑身一颤,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不是不是,你放开”
“我们迟早结婚在一起,帮你解决困难是我该做的。”
谢暮圈住她腰,把鼻尖埋在她白皙的脖颈,深深吸了几口。真香。昨晚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体,情期内第一场交合如果只内射一次,第二场就会在更短时间内作。唔,看来昨晚那一次他射得有点多,隔了这么久。
男人大掌上移,开始解她纽扣。
“谢暮”
她搭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衫褪尽,一双乳儿被他握在掌心里色气地揉。
“放松,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谢暮对她极尽爱抚,亲着她敏感的耳后,把她全身揉捏了个遍。感觉她快受不了了,这才解开裤头,双臂以把尿的姿势高高挽起她的腿,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挤开深入。
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
他想他这辈子都没法在性事上对这女人温柔。
她里面温软多汁还会吸,每次都像要吸走他的魂,勾得他只想狠狠禽她。
轮椅不知怎么的转向了镜子。
沈灵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腿心淫糜贪婪地吞吐男人粗长的性器,阴茎一进一出,残暴带出嫩红穴肉,两瓣贝肉却依旧不知饱涨地嘬着棒身,出噗嗤噗嗤水声。
“不嗯”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闭上眼,其他感官却逐渐放大。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翻过来,牢牢吮住唇,身体迎接更高频率的颠簸,下身像被灼化的蜜桃,被源源不断地打出甜液。
“枝枝,你叫得好骚。”
沙哑的声音猛然钻入耳膜,将她羞耻感凝聚到最大。
“嗯啊啊”
她紧掐他双肩,脑中绽开好几秒白光,浑身痉挛泄出大量爱液。
谢暮掐准时机,托起女孩的臀倒入浴缸,水流拥着花瓣四溢,她猝不及防将肉棒吃得更深,出娇弱呻吟,抱着他浑身颤抖。
谢暮脸上浮起淡淡红潮,唇沿着她脖颈留下滚烫的灼痕。
早就想在她清醒的时候禽她,越清醒越好。
让她清清楚楚看明白,进入她身体的是谁,射给她浓浆的又是谁。“不谢暮”男人正在舔吃她乳房下部曲戋。
沈灵枝无助地抱着他的头,矛吾万分。她知道她需要这场性爱,可她觉得很对不起程让,尤其是此刻她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这种背叛男友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煎熬。</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