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宋连熙那家伙就是这么调侃他的
程让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爆粗。
沈灵枝一直盯着他的胸口,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一个不小心扑上去。
察觉到他动作骤停,她下意识抬头,头顶上的花洒倏然从涓涓细流变成滔滔瀑布,水流如墙堵住她呼吸,她不得不松开牙关,张唇想逃离。
程让摁住她的肩,密密实实吻住她的唇,截走她唯一的呼吸。
她急了,像没了水的鱼,舌尖主动探入他口腔,贪婪吸食他的空气。
可实际上,她吞的更多的是他的津液,她的主动惹得男人更加用力吸吮她的唇。他搂着她,压着她,她的身体因唇上的力量弯成如钩的月,她攀着他的脖颈,几近窒息。
花洒忽停。
程让终于退开,俩人唇舌缠着一缕银丝。
他低头凝着她,胯下的男根早已充满攻击力地高高翘起,轻触她可爱的肚脐眼,顶端分泌的前精把她小腹涂得黏糊糊一片。
十秒窒息式的亲吻短暂夺走她意识,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能地伸舌舔走银丝,红唇娇艳似火,眼神似秋水碧波。
男人凶猛的欲望悄无声息地涨大半圈。
程让胸膛压迫她绵软雪白的乳,迫使她后退两步,把女孩抵在玻璃隔断,抬起她左脚挂在他臂弯,硕大的龟头在她细缝来回研磨,惹得她穴口贪婪翕动,他才沉下腰胯,把硬得生疼的欲根满当当喂入软嫩的花径。
俩人交合处只剩下两团沉甸甸的囊袋,紧紧抵着女孩臀沟。
里头的嫩肉死死吸附他的肉棒,绞得他通体酥麻,低低溢出一声喟叹。
她却再次咬住下唇,咽下到嘴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