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沈灵枝差点被口水噎死,是又怎么样
没想到你有喜欢的人还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别的男人上床。
她默默捂脸,天啊,它果然看到了它看了多久一半全程她特么不想知道。
夜大佬,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把脑袋毒坏了以前毒舌也就罢了,现在还阴阳怪气的。
不是它自己说保命的最好办法就是让男人内射吗。
再说,我也没别的人可以选啊,不找纪长顾,难道找你黑猫阴沉沉地盯着她,幽蓝的猫眼在夜色中格外诡谲。
谢暮。
啊
下次你需要,我可以把谢暮给你找来。
她吓得汗毛一炸,不用,真的不用您太客气了话到嘴边,脑袋一个激灵,想起谢暮此刻都不知在大洋彼岸的什么犄角旮旯地儿,夜翩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人从大洋对岸抓过来,她定了定神,连忙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行啊。
难得它大善心,她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
听到这话,夜翩视线扫过女孩隐匿在衬衫下的腿心,随意摆放的尾巴尖微微上翘。
这是猫眯心情不错的体现。
空气里,似还萦绕少女腿间甜腻动情的香。
大约等了半个钟,沈灵枝变回猫,衬衫空落落地瘫软在地。
夜翩背起昏迷的小折耳猫,矫健地跳入夜色中。
半开的落地窗冷风灌入,窗帘鼓动翩飞,出细微哗啦啦声响。
月光倾泻在男人英俊的睡颜上。
半晌,睫毛微微一动,他掀开幽深黑沉的眸,眼底毫无睡意。
过了一个白天,夜晚再次降临。
街道 陆续亮起路灯,茂密的枝叶投下斑驳剪影。
一只黑猫从树阴下踱步而出,背上依旧趴着昏迷的小折耳猫,晚风轻柔拂过它的脸,它停在一栋略旧的复式公寓前。
老城区的房子大都不新,这栋已算年轻,距离枝枝原来的家也就二十分钟步行距离。
程让五年前搬进来的住所。
黑猫把折耳猫放下,趴在一户房门前,等的时间有点久,它就这么百无聊赖地打量这只弱猫,爪子拨弄了下耷拉的猫耳。
嗯触感意外不错。
楼道风有些大,折耳猫下意识瑟缩了下,蜷成小团。
黑猫沉默片刻,默默起身挡在风口前。
啧,这女人真的好弱。
路过的居民看到这温馨一幕,无不诧异微笑。
以至于程让坐电梯时,一位刚巧去附近市买东西的邻居阿姨笑着跟他说,“小程啊,你家门口趴了两只猫呢,是你新买的吗真的特别乖特别可爱,我家那两岁的小孙子看到那俩猫,连哭都忘了哭。”
程让彬彬有礼地和阿姨寒暄,待电梯上楼,长腿不由自主加快步伐。
是她回来了然而,房门口真只有两只猫。
有一只是他从未见过的,枝枝口中的折耳猫。
他眼底一黯,打开门,抱起昏睡不醒的折耳猫,对黑猫温和道,“进来吧。”
这一次,沈灵枝毫无意外做了关于程让的梦。
大学毕业典礼那天,程让翩翩而来,送给她一束紫丁香,明确对她展开追求。
紫丁香,代表你是我的初恋。
她很吃惊,程让是哥哥的好兄弟,这些年来,她一直当他是温柔稳重的大哥哥。
如果换做以前,她恐怕只会委婉拒绝,但那时的她被纪长顾伤了个透彻,对初恋一词尤为敏感而憧憬。
他又是那么真心诚意注视她的眼睛,请她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一辈子照顾她。
初恋多么美好干净的字眼。
她只是想谈个简简单单,没有第三者插足的感情。
所以,她同意了。
算是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救赎。
她想从纪长顾的阴影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