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炙热的唇息烧入她口中,她像被灌下一壶酒,整个人醺醺然。他试探地轻啄两下,温柔含住她的唇,磨到她唇部痒,他低声诱:哄,“乖,把舌头伸出来。”
她仿佛失去自我意识,晕晕乎乎地伸出舌尖,他嘬着她粉嫩的舌,头偏过一个角度,像吞吃雪糕般将她的舌吃得更深。舌面.上的神经末梢被他极尽拨弄,她几乎是软成一滩水靠在他怀里,予取予求。
他实在太擅长蛊惑人心,步步为营,一点点摧毁她的防线。
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要做什么。
“咳。”
突如其来的尬咳打断房间的春色。
沈灵枝一个激灵,这才想到要推开他。
热吻被迫中断,纪长顾不善地盯着始作俑者,脸色黑沉。
差点可以把他的枝枝拐到手了,哪里来的不长眼的老东西。
被男人暗骂成老东西的医生浑身凉,顶着无形压力立刻帮沈灵枝清理伤口。
她埋在他怀里,一语不。
纪长顾以为她在害羞,贴着她耳朵低语,“刚才的不算,一会儿继续。”
她被他的气息拂得一颤。
心里紧了又紧,最终低低道,“不用了,刚才就是我的答案。”
空气仿佛凝固。
她的唇恰好对着他的心脏,吐出的热气如火烧一般,他的心猝然被灼疼了。
纪长顾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有箍在她腰间不断紧收的手泄露他情绪。
医生见气氛不对,后背冷汗流得更加欢快。
用不可思议的度飞快处理好伤口,连忙逃出是非之地。
一室窒息般的静。
“为什么”他声线平静,嗓音压得极低。
“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沈灵枝很庆幸此刻不用看着他眼睛。不得不承认,她对他动心了,他的付出让她惊讶感动,他的细心周到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可是,那又如何她早就死了,给不了任何承诺。她这具残破的灵魂能在猫身.上待多久,谁又知道也许哪一天就灰飞烟灭。这样的她,给予他短暂的满足,再给他致命一击吗那倒不如一开始就掐断这段情。
“你骗我,枝枝。”他握住她双肩,微微将她推离怀抱,手指拂过她湿润的脸颊,“你要真对我没感觉,为什么哭成这样”他的胸口都被她濡湿了。
“你别误会,我只是感动内
疚。”她别过头,“我刚刚没来得及告诉你,三年前我之所以会出手调查那桩车祸,仅仅是因为那事牵扯到我哥,我才顺手帮了一下你。”
这是大实话,世上冤案何其多,她不是拯救世界的女人,只顾得上身边人。
其他的,能顺手救一下就救。
“我没想到我的顺手会让我们之间生这么多交集。我很开心我当时对你起了那么大的帮助,但也很抱歉,我没办法回应你,对不起。”
沈灵枝麻木地吐出一连串台词。
她自嘲地想,没想到她还挺有拒绝人的天赋,巴拉巴拉都不带喘的。
“沈灵枝”男人一字一句咬着她名字,气息浑浊。
他生气了吧,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自尊心应该极强,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表白却被拒,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吧。
这样也好。
然而,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