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啊”
沈灵枝猝不及防被他一插到底,内壁的褶皱几乎瞬间被撑平,她软得似泄了气的皮球靠在他身上,“你,你怎么”
这么快就又硬了
学霸在这种事上也是天赋秉异
傅景行把软绵绵的女孩抱到桌面,肉茎抽出一截,再重重一顶。
“呜”太深了。
埋在她身体里搏动的经脉仿佛也在昭示他的怒气。
“战决,嗯”他咬牙切齿。
沈灵枝这个女人,不管是梦里梦外都喜欢diss他。
可特么的他就是念念不忘
傅景行把女孩两只腿挂在臂弯间,这样的姿势使得花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瞧见稚嫩多汁的娇花是如何贪婪吞吃一根狰狞雄伟的肉棒,只余两个蓄满精液的阴囊极具侵略地抵在她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里面又紧又软,随便动两下都是水。
真该死的爽。
想肏死她。
浓烈的情欲迅席卷他残余理智,男人喉结滚动,眼底渐渐浮现狰狞的兽性。
一段时间没做,沈灵枝感觉下面被撑得好满,好涨,有些不适地皱起眉。
“你,你轻点嗯嗯啊”
她深深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话没说完,他已经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男人身体不同于他清俊的脸,肌肉壁垒分明,清晰结实,每一寸线条都迸着力与美,人鱼线下的黑森林被飞溅的淫液浸湿一片,她从来不知道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他不同于纪长顾的循序渐进,上来就插得又深又重,她的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腰,手攀上他的臂,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被撞飞。
“傅嗯嗯嗯轻点”
她的声音被撞成了一截截,一连串肉体拍打声密集响亮,就连屁股下的桌子也被晃得咚咚咚响,她真是生怕被对面的杨大雕察觉动静,急得面红耳赤。
傅景行肏得正爽,她的话好一会儿才渗入他大脑。
盯着她焦急拧眉的模样,他更用力把她往胯下压,慢而缓地吐出一句,“不。”
轻一点,怎么能更真实地感受她
他特么就是要肏哭她,让她在他身下尖叫,沉沦,欲仙欲死。
粗长的肉茎不断碾过蜜穴的嫩肉,像是在挤压一块浸水的柔软海绵,顶一下就渗水,他舒服得低低呻吟,俩人交合处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
“混蛋唔” 陆參柒一伍八柒肆參
急抽插的快感迅猛强烈,女孩手指掐入他紧绷的臂线,脚趾蜷起,脑中白光一现,抑制不住地冲到了高潮,但他生生把呻吟忍住了。却不料她没叫,眼前的男人反倒爽得先哼出了声,是一种低沉沙哑的,带着浅淡鼻音的音质,十足的勾人,偏偏他还是贴着她耳朵出来的。
沈灵枝背脊都要酥了。
“傅傅景行你给我闭嘴”
哪有男人这么叫春的。
简直堪比催情药
傅景行已然坠入情欲的深渊,唇又堵了上来,大手揉捏她胸前的软腻,喉间性感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似有一双手无形拨乱她的脑神经,余音缭绕,酥得她五脏六腑一片软麻。
擦,为什么一个男人哼得比女人还浪
傅景行嘬着她舌头,窄腰依旧如打桩机一般快挺送。
女孩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又有堪比催情药的男性呻吟在她耳边立体环绕播放,他噗呲噗呲捣了几下,她又忍不住浑身战栗到了高潮,唇间溢出细细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