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顾搂住她腰肢,“只是抽血,拍拍片,我会陪你的,嗯”
在这件事上,他完全没得商量。
沈灵枝强行被抱下车,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子,颤巍巍地伸出尔康手。
不啊,不要啊
实在不行,只能铤而走险,用最后一招了。
沈灵枝扯下口罩,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抚过男人坚实的胸膛,脸贴上他脖颈蹭啊蹭,像可怜的小猫寻求温暖慰藉,“长顾,我好冷啊,我们先做一下运动再去好不好”
红唇轻咬他滚动的喉结。
女孩的脸那么软,唇那么湿,声音那么娇,她就像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纪长顾抱着她的步伐越来越慢,呼吸越来越重。
温热香甜的舌舔上他耳尖,纪长顾脑中一根弦断了,把男厕“禁止入内”的警示牌搁到门口,长腿一勾,男厕大门砰地紧闭。
私人医院的厕所干净整洁,人少。
恰好这间男厕地处医院偏僻拐角处,此刻空无一人。
沈灵枝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大掌扣住她后脑勺,热烈的深吻铺天盖地碾落。
大舌卷着小舌,大口吞吃女孩香甜的津液,唇舌交缠间水声啧啧。
就连他左额角的淡色疤痕也显得性感无比。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碎花连衣裙,他的手沿着她滑腻的大腿往上烙,轻而易举摸到女孩的纯棉内裤,粗粝的指腹寻到最柔嫩的花心,紧紧一压,花缝很快涌出甜腻的蜜液,将内裤濡出暧昧的水痕。
“唔嗯”
沈灵枝被他吸得舌根麻,两腿软。
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薄唇沿着她唇角重重往下吮,嗓音喑哑,带着略微模糊的性感鼻音,“你怎么这么骚,嗯天天勾着我肏你。”
连衣裙上衣被他扒到腰间,文胸往上一推,雪白的浑圆弹跳而出。
他张口含住一边俏生生的奶尖,像在吃奶油上的小樱桃,吸咬啃舔,高挺的鼻梁抵在绵软的乳肉上,呼出的热气暧昧色情,似渗进她肌肤,惹得她浑身一阵一阵地颤。
少女手揪着男人短,“啊轻点”
“轻点你怎么会爽。”
他的嗓音哑得性感,长指拨开湿透的内裤,驾轻就熟地寻到软肉中的小缝探进去,层层软肉紧紧吸附她手指,香甜的汁水瞬间打湿他大掌。
“小淫娃,这么快就湿成这样。”
纪长顾把她内裤卷到脚跟,释放自己硬得生疼的肿胀,就着湿滑的爱液挤压而入。
沈灵枝忍不住出舒服的喟叹,“啊,好大”
性器毫无缝隙地结合,连肉茎上狰狞跳跃的脉络都感受分明,两个鼓涨的囊袋紧贴她股沟,极具侵犯性,像随时要一同捅入那道被撑变形的穴口。
男人抱起她弹性满满的臀,开始肆意抽插。
“啊嗯”
沈灵枝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肉棒每顶弄一记,她就忍不住出娇吟。
禁欲的男人在床上简直活色生香,性感得让人想吞下去。
纪长顾侧过身,含着她耳廓上敏感的红痣,“翩翩,往镜子里看看,你多骚。”
她下意识看过去,镜子里的少女大大地敞开腿盘住男人窄腰,右腿跟挂着半湿的白色纯棉内裤,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晃一晃,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在她腿间啪啪啪地捣弄,她裸露的臀肉被男人掐到变形,文胸松松垮垮挂在乳儿上,绵乳上下弹跳,可怜兮兮地擦过男人坚实的胸膛。
偏偏他衣冠齐整,更加凸显她的淫荡。</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