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众人见刘文谦的案首女婿乖巧地跟在他身后,丝毫没有架子,心里都忍不住发酸。
刘老大真是走了狗屎运,当年的一意孤行,竟然给自己搂来个这么好的亲家。看看人家的女婿,读书好,长得好,懂礼貌,真是,货比货要扔!
后院那边,汪氏在客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也到了魏氏房里。
魏氏立刻笑着迎接,“娘,您身子不爽利,该歇着才行。儿媳不孝,也没能去伺候您。”
汪氏笑得勉强,“你一胎生两个孩子,是我们家的功臣,又在坐月子,岂能让你伺候我。我昨儿是有些不大得劲,谁知今儿早晨都好了。可见我这两个孙子孙女命好,我沾了他们的喜气,连病都好了。”
众人忙着一顿恭维,说了一箩筐的体面话。
魏家今日送了厚厚的月礼,魏老太太笑眯眯地和岳氏汪氏等人说闲话。
刘家整个宴席期间,汪氏举止都很得体。
直热闹到天快黑了,宾客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了郑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
毛豆:大大,多给我两个镜头吧,我很上镜的。
第17章 摸耳垂希望落空
魏氏和郑太太婆媳三个在正院说话,让两个女儿把郑颂贤兄妹带到东小院去招待。
回到院子里,云锦和刘悦蓁的丫头宋锦上了茶水。
几个人坐着说了几句闲话,刘悦蓁对郑晗珺说道,“珺姐姐,我那里新得了一些新鲜小玩意,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刘悦蓁整日在外头跑,见到的新鲜东西多,郑晗珺特别喜欢。
“好呀,蓁妹妹的好东西真多,什么时候我也能跟你一样出去跑跑就好了。”
刘悦蓁拍着腿笑,“那可不能,咱们两家有我一个野猴子就够了,珺姐姐你还是跟我二姐一起绣花做鞋吧,外头坏人多着呢。”
郑晗珺捏捏她的脸,“年纪不大,整日老气横秋的。”
郑太太只得这一个女儿,除了教导女红针织,也让她读书认字。郑晗珺一边和青州官宦人家的斯文小姐来往,一边和刘悦蓁这样性子活泼的姑娘玩耍,故而心胸比一般小姑娘宽容一些。
两个人一起钻进了刘悦蓁的屋里。
东小院正房三间,刘悦薇住东屋,中间是姐妹两共用的厅堂,刘悦蓁住在西屋。
刘悦蓁原来说要住厢房,宽敞一些。魏氏不同意,要是让她一个人住厢房,她更无法无天了。有姐姐看着,晚上至少能早些睡觉。
两个妹妹回了西屋,郑颂贤把凳子往刘悦薇身边挪了挪,端起了旁边的茶盘子,“薇儿,吃些点心。”
刘悦薇见他双眼亮亮的看着自己,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捡了一块拇指大的点心吃了。
郑颂贤又端茶给她,“薇儿今日辛苦了。”
刘悦薇笑,“三哥今日也辛苦了。”
郑颂贤定定地看着她,“薇儿别叫三哥。”
刘悦薇有些脸热,“头先不是一直这样叫的。”
郑颂贤看了看西屋,轻声说道,“头先是头先,如今不一样了。”
刘悦薇毕竟心里年龄长一些,懂得多。她前儿一时情绪激荡,喊了三郎。
少年郎被叫的满心欢喜,忽然就不满意原来的称呼了。就像一个人一直吃素,某一天吃了顿荤,定然不想再回去日日吃素。(荤的素的什么的,诸位看官不要误会)
刘悦薇眼神闪了闪,“叫什么还不都是一样。”
郑颂贤又凑近了些,“我听庞师兄说,林姑娘背地里,嗯,叫他,叫他渊哥哥。”
刘悦薇斜睨他,“庞公子整日什么胡话都说,我明儿去告诉林姐姐。”
郑颂贤连忙道,“可千万别告诉林姑娘,要是被林姑娘知道了,庞师兄定要捶我。”
刘悦薇笑,“好生坐着,咱们说说话。再胡说,我也要捶你了。”
郑颂贤立刻正襟危坐,“好,薇儿想说什么。”
刘悦薇看他脸颊有些红,“三哥今日喝酒了没?”
郑颂贤点了点头,“略微喝了两杯酒。”
刘悦薇看了看他的脸色,“那你头晕不晕?”
郑颂贤看了眼西屋,小声回答,“不晕,我能看到薇儿的耳坠上面有五颗碎宝石呢。”
刘悦薇拿团扇拍了他一下,“好歹是个案首,不能说些正经的。”
郑颂贤见她娇俏的小模样,心生欢喜,他酒上头,胆子也大了,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耳坠,缩手的时候在她的耳垂上也蹭了两下。
刘悦薇顿时感觉耳朵烧了起来。
她守了二十年的寡,清心寡欲,心如死水,前儿夫妻重逢。她忘了男女之别,只顾着发泄内心的悲痛,二人之间的搂搂抱抱没有丝毫迤逦之感。
但她现在的身子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从头发丝到脚跟,从来没有外男碰过。
他忽然摸了她的耳垂,刘悦薇哪里还能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