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不是男人能征服的。
云峰山的人敢动温家的货,自然会引起道上的轰动,可以说全大周的马贼都看着会是怎样的结果。
喜弟今日倒是成名了,无需要将军出面他一个弱女子也不是谁能拿捏的。
只能说,威名在外了!
喜弟上了马车却没直接回府,而是在街上转了一圈,瞧着时辰差不多了,直接掉头去大牢,知府那边她也已经让找人知会过了,到了大牢门口直接有人带她进去。
这还是喜弟第一次来大牢,上次温父温母被关,因为她要守着温家一直没的空。
阴冷阴冷的大牢,就是连瞒墙的火把都照不亮堂,落脚的时候总觉得下面像是有东西被踩死了,该是满地乱爬的虫子。
前头时不时还跑出来只老鼠。
这种场面,就连穷苦人出生的二翠看了都头皮发麻,抱着喜弟的裙摆,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往前走。
审讯的屋子倒还算干净,除了染的暗红的地,还有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刑具,别的跟其他牢房已经比是上等的了。
此刻那个最硬骨头的被人称之为大哥的人,正绑在审讯架子上,看着身上又添了一些新伤,此刻闭着眼睛无力的垂着头,像是晕了过去。
喜弟招手让人将他浇醒,哗啦一声,一桶水上去之后,大哥猛的一晃脑袋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此刻衙差已经搬了凳子让喜弟坐在他的对面方面问话,只不过在喜弟坐下来的时候,衙差怕脏了喜弟的衣服,赶紧用袖子把凳子擦干净。
看见对方这么狗腿的样子,大哥照着衙差呸了一口。
也幸好这是凳子离的不算近,不然这一口正好喷到喜弟的脸上。
喜弟抬了手让左右的衙差先出去。
“这,这些人穷凶极恶怕会伤到夫人。”衙差有些不放心。
“无碍的,他在这绑着还能飞了不成?”喜弟满不在乎的说了句,别说现在他已经受伤了,就是力气很大的壮男子被这么五花大绑的捆着,也折腾不出什么浪来。
看喜弟执意如此,衙差们也只能说句,“那小的们在外头候着,夫人有什么事只管喊我们便是。”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一鞭子甩过去,“给我老实点。”
“行了,我们可以谈谈了!”跟前终于清静了,喜弟双手抱胸看着大哥。
呸!
明知吐不到喜弟身上,大哥还是还是把一口血水吐了出来,“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抢了你的生意便是自私,可你们呢,今日抢的或许就是边关将士们的家书,他们的亲人眼巴巴每日盼望着,若是被你们毁了,是何其的无辜?”
看大汉的表情有些松动,喜弟继续说道,“而我这个人最不愿意说的便是废话,你今日愿意不愿意谈便都都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那些弟兄们的有什么下场,可就说不准了。”
噗!
在后面听着的二翠都惊的想托住自己的下吧了,以为喜弟这是真的跟人谈条件,这般说来还不如直接上来便威胁。
“毒妇,你想做什么!”那大哥气的紧紧咬着牙,也难得还将话说的这般清楚。
喜弟却是不在意这些称呼的,“既然你拦了我的货,以后我的货便是由你来送,什么时候做到我满意了,什么时候我便放你离开。”
喜弟抬起手瞧着自己修的整齐的指甲,“你那些弟兄们的刑罚可重可轻,端就看你的态度了!”
说完,让人现场就将文书拟好了,签了死契这大哥的命就在喜弟手上攥着了。
自然诚如喜弟所言,结果如何已经不是这大哥能选择的,让他签他就得老老实实的签了。
看着文书签好之后,喜弟让人收好直接走了。
“那我的弟兄们什么时候能得自由?”大哥在后面喊着,可喜弟却跟没听见似得,只管往外走。
等出了大牢的门,喜弟这才松了口气,无论怎么样总是觉得大牢这个地方,特别的压抑。
“东家,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能给咱们好好做活吗?”等上了马车二翠才敢正常说话。
“自然。”喜弟及其肯定的回答。
这些人都是些个庄户人,平时力气大但是真正打仗的时候明显经验不足。
连段孟都看出,他们无心贪站她如何会不知道?
都说官逼民反民才反,其实说的很有道理,若是人人能一首无忧谁还愿意塌上这样的不归路。
既是还想求活路,便不是无药可救,更何况,喜弟等这群人已经等了很久了。
如今医馆都是与她合作的,现在又种了那么多药草,原本的药农哪有什么活路,原本喜弟可以解决的,偏偏喜弟就是不管,就想逼出一些个血气方刚的人来。
等着他们闹出动静来,喜弟再亲自差看看有没有必要将这些收为己用。
没想到上天待她不薄,遇见的也都不错,有骨血讲义气的人难能可贵,而喜弟拿的盐却也是估计逼他们,若是这里面有软骨头,早就互相指责了。
可是这里面却没有一个人,服软。
自然这盐是考验他们,也是为了给他们的伤口消毒,也能对外树立自己恶毒的形象。
当然,也是让他们吃吃苦头,若是以后人人都效仿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温言煜这个将军是白,这些匪徒是黑,有黑白两道压阵,她便不怕再有人打她邮局的心思了。
至于原本那些药农,若是有心完全可以谈合作,喜弟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无论是人和地可以说都是来者不拒,也省的喜弟一直派人去庄子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