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李木子恐惧,情绪牵动着内心李木子身子不停的颤抖。
“木子木子!”招弟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这次她明显的感觉到李木子比之前颤抖的更厉害。
大夫也看着情形不对,第二根根银子也刺了进去!
噗!
李木子突然喷出血来,瞪大的双眼突然闭上,不过是在瞬间有屋里的垂了下去。
“木子。”招弟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可李木子再也没有回答。
招弟的手缓缓的挪到李木子的鼻尖,再也感觉不到他的一丝气息,招弟一下子愣在那里。
大夫轻轻的摇了摇头,也只是说了句,“节哀。”便收起了银针准备退出去。
“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你扎两针就死了,是不是你故意的?”黄埔安抓着大夫的领子不停的摇晃。
大夫哭丧着个脸,“黄公子错怪小人了,小人哪敢害人性命,他是气急攻心怒火不善,血气不通自己把自己个憋死的。”
“放屁,你说他想死?他怎么会想死?”有招弟这么漂亮的女人抱着,哪个男人会傻的寻死。
这真是秀才见了兵有礼说不清,大夫怎么解释黄埔安也听不懂。
招弟已经听不见跟前的吵闹声,她木然抬头看着喜弟,“姐,他是被我害死的!”
是自己非要和离,是自己非不要肚里的孩子,更是自己明明心里有人还要嫁给李木子。
她就是个祸害!
喜弟抱着招弟,“造化弄人,只能是天意。”
天意非要半路杀出个黄埔安来,让他们之间有了这么深的误会。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宋知府被人从睡梦中吵醒很是不喜,拉长这个脸怒气十足。
“大人。”狱卒们赶紧给知府见礼。
刚才黄埔安非要给李木子治病,他们没有办法只能趁着黄埔安不注意的时候,安排个人悄悄的通风报信去。
“姐夫。”黄埔安尴尬的笑了笑,这么一冷静下来突然觉得伤口钻心的疼,“快快大夫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烂了?”
“我看赶紧烂了的好!”知府恨的过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而后视线放在喜弟的身上,“温夫人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喜弟放开招弟对着知府微微额首,“回大人话,我来探望故人。”
知府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狐疑的看着李木子怎么身上的都是血,“温夫人倒是情长。”抬了抬手让人将李木子给挪开。
狱卒走了过去却在知府的耳边小声的念叨了句。
知府的脸色一边,转过身子照着黄埔安又是一脚,“你这个蠢货!”
黄埔安这次有了防备,身子一转倒是差一点就能避开知府,可谁知道手臂转的时候跟着抬起来正好踹在了被火烧的上面。
“疼!”黄埔安惨叫了声冷汗都流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黄氏一听说黄埔安又闯祸了不放心的跟了过来,没想到刚一进大牢就听见黄埔安的声音。
黄氏吓的拎了裙摆就往进跑。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好弟弟做了什么蠢事?”知府气的一指跟前的那个狱卒,“你告诉她。”
狱卒走到跟黄氏跟前先客客气气的喊了声夫人,又看了一眼黄埔安,嘴唇动了动又不敢说。
“让你说你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我带来招弟姑娘过来看个死囚,就是运气不好来了以后他突然死了。”黄埔安接过话来说的那个顺嘴。
“死囚?什么死囚?”黄氏赶紧往牢里面看,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李木子,“这不是余东家跟前的人?”
“是又怎么了,我姐夫把他关在这又不给医治,迟早也是个死不过就是我们运气不好罢了。”有黄氏在跟前黄埔安的胆子就更大了。
“你还敢顶嘴?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牢重地你想看什么看什么人,还又理了你!”知府越想越上火,又开始要踹黄埔安。
黄埔安这次学聪明了,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就跑。
知府在后面追着踹,黄氏赶紧拦住了知府,“老爷这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利用的。”
“没人利用我!”黄埔安一听黄氏的话就知道她这是想往招弟身上泼脏水,直接过来趴在知府脚边,“人是我非要带来的,姐夫要打就打死我吧!”
“你,你这就是被狐狸精迷住了,迷住了!”黄氏心疼的喊着。
“不许你这么说招弟!”黄埔安瞪了黄氏一眼,“以后你再这么骂招弟我就死给你看,看你怎么跟咱爹,跟咱黄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你看看你惯出了个什么东西!”知府指着黄埔安的后背,咬着牙问黄氏。
黄氏憋了好半响只说了句,“他还小。”
知府猛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就他还小?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功名,你就惯他吧,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废物,我看看你再惯还能惯出什么样子来?”
自己的亲弟弟被说成废物黄氏心里肯定不高兴,可看黄埔安现在这个样子也差不到哪去。
黄氏恶狠狠的剜了招弟一眼,以前黄埔安也荒唐过可都是小打小闹的哪像现在这么无法无天,都是招弟这个狐狸精给迷的。
招弟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姐,我可以给他好好的安葬了吗?”她拉着喜弟的衣服,不想多想只想靠着喜弟当一次孩子任性一回。
“好。”喜弟轻轻的点了点头。</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