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林庆天的眉头蹙得很紧,一颗心被舒雅意这样娇弱的模样搅乱,又因为她这样吊着他的胃口,心里七上八下的越发的焦急,想要知道真相:“不是她,那是谁打你的,你是林家的夫人,谁敢对你动手?”
林庆天这样一说,舒雅意眼中又是一连串的泪水,落在林庆天的心口,说不尽的娇弱可怜:“是我自己打的。”
林庆天一怔:“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自己打自己?”
林庆天的疑心已经到了林佳瑶的身上,铺垫和暗示做足了,舒雅意哽咽道:“昨天被宋老爷子罚了之后,我和林曦一起去医院处理身上的伤,回到林家时,爸爸和林佳瑶正做在客厅里说话,爸爸见了我和林曦便是怒气冲冲的打了林曦一个耳光,便吩咐于老去派出所将林曦的户口划掉,要将林曦赶出林家,将她送到国外。”
说到后面,舒雅意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林庆天先是想到自己昨天对舒雅意的暴行,心里有些内愧,后面听到老头子竟然打了林曦,还将她赶出了林家,要将她送到国外,已经气得面色铁青:“什么,爸居然要将林曦赶出林家,还要将她送到国外?”
林庆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那陡然间拨高的嗓音,一下子就将他的怒火带到了顶点,几乎喷发欲涌!
舒雅意泪眼凄迷的眼中掠过一丝得逞的阴毒,声音越发的凄然:“是的,我今天一直打你的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老头子打在他脸上的巴掌,红肿已经消下,早上还有些隐隐的麻痛,但是这一会儿林庆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是他将林曦的名字填进了林家的户口里,虽然更想要一个儿子,但这些年在林曦身上他也付出了很多的精力,毕竟十七年的感情是不能割舍的。
此时听到老头子竟然要将林曦赶出林家,他感觉一股子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一定是林佳瑶在老头子面前说了什么,所以爸才会这样做。”
舒雅意哭得伤心欲绝,泪水像是流不尽似的,不停的往外涌:“我和林曦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林曦甚至向佳佳磕头认错,乞求她向爸爸求情,不要让爸爸将她赶出林家,林曦为了得到爸爸的和佳佳的原谅,跪在地上,自己打自己耳光,已经打得肿得像包子一样惨不忍睹,可佳佳却还是不肯原谅她,我看着实在是揪心啊!林曦说什么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们这是在我心口上割肉啊!”
林庆天的眼中闪动着熊熊的烈火,想到从前爸也是因为林佳瑶打了他一个巴掌,心里便犹如火烧油煎一样暴躁:“林佳瑶这个孽障,从周年庆那天开始就搅得家无宁日。”
舒雅意哭的声音沙哑,一双眼睛红得跟核桃似的:“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嫁进林家十多年年也没有为林家生下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反而带着一个拖油瓶小雪,还生下小曦这么个不懂事女儿,但是爸怎么能这样狠心绝情,林曦好歹也是你的亲生骨肉,是我们从小一手带大的,为了佳佳就要将林曦赶出林家,甚至还要将她送到国外,林曦还没满十八岁,还没有成年,一个人离乡背井,她该如何是好啊!”
被舒雅意这么一挑拨,林庆天早已经理智全无:“我现在就去找爸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是绝不会任由爸将林曦赶出林家的。”
说完他已经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着客厅走去,舒雅意满脸怨毒的站在后花园中,毒辣的阳光着她的脸上的歹毒,竟分外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