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看不出苏宥病弱不堪,竟轻而易举地把手搞脱臼了。连城愤懑地抬臂,露出肿红的藕腕。
苏宥轻柔地握住连城手腕的两端,猛地用力一扳,骨头卡登一声,又痛得连城泪流满脸。
连城抽回手腕,怨念不已:“你跟我多大的愁,多大的怨啊,力气使得这么大。”
苏宥轻哼着讥讽道:“力气不大,怎么正得了骨?难为公主千金之躯了。”
“还不是你害的!”骨头板正的一瞬间,痛得只是一时,连城扭动手腕,发现真的好了,看苏宥的神色愈发的异样。
连城趁他不注意,一把掀开盖住他的被子,豁然大悟道:“果然是你……”
只见一袭素白的亵衣,染上猩红的血水,触目惊心如同山水墨画的一地红樱。
忽然之间,连城被猝然间扣住颈项,苏宥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压在她僵直的身上。
“你为何不假装不知道,偏偏要揭穿我,以为我不忍心杀了你嘛?”苏宥垂着蝶翼般的长睫下,琥珀眸子透出浓烈的杀意,手掌的力气渐渐大了起来。
连城的呼吸被扼制,鹅蛋脸胀得通红,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身姿纤细的苏宥,还以为自己要命归西天了,结果苏宥居然松开了手。
连城如脱水的鱼,嘴一张一翕着,剧烈地呼吸久违的空气,无力地呜咽道:“杀了一个公主,对你也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