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顾大夫人柳氏是已故顾世子的继室,当年顾世子所娶原配是江南首富之女方氏,便是顾圆的妻子,只那方氏嫁过来之后五六年未有身孕,顾世子并未收用妾室与通房,而是在外面置了个外室,这外室便是顾世子的嫡亲表妹柳氏,柳氏颇有心计,虽想入顾侯府享那富贵,又不想入府做妾室,便小心和意地求了顾世子的首肯,在外头做起她的太太梦来,顾世子也是个糊涂的,在外头还与柳氏拜堂成亲,真真置了另一房妻室般。
不知道是顾世子之故还是柳氏之氏,柳氏在外头几年也未得生孩子,到让她急得半死,后又得知方氏竟怀上孩子,怕方氏拢住顾世子,就买通了相熟大夫也说自己有孕,偏那时方氏正在生产之际,听闻枕边人竟在外头置了表姑娘为外室,又让表姑娘怀了身孕,一时活意全消,竟是死在产房里,而死前把顾圆生了出来。
顾世子在原配过世月余后就将亲表妹柳氏娶了入门,十月怀胎,竟不见瓜熟蒂落,到让顾世子难得清明了一回,晓得原配方氏受了委屈,便将惟一的女儿疼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从未让柳氏着着照料过一回。
虽他不舍得女儿,可也不得不离了女儿一回,自有边关蛮夷来犯,顾世子披甲上阵,边关之地如何能让娇娇女儿前去,万分不舍地将女儿托付于柳氏,柳氏到是个乖觉的,如今也品味出来顾世子膝下无子早就是定数,便也不去纠缠这些个往事,且说她如今是堂堂正正的顾大夫人,岂会在意那死去的方氏。
只有一件事叫她极为不顺心,顾圆越长越大,越来越像极了方氏,自然叫她十分不喜,明里暗里地待顾圆不周全,又因着娘家兄弟没出息,让她就想了个将顾圆嫁到娘家的法子,给顾圆下了药,想让侄儿坏了她的身,叫她不得不下嫁到柳家。
孰料,她想的事儿没成,到叫她自己入了套儿,这会儿,她还是明面上的顾大夫人,就是这待人接客之事也由着她来操持,也就她自个知道在顾侯府里,她早就失了势。这会儿,她在小佛堂里念经,无非是给小叔子顾如晦逼着过来,念了几年经,从不知道念了什么,多是经从嘴上过,从未入她心底。
她那个侄儿,到是听话懂事,还晓得在她身边伴着她,要不,她早就在这顾侯府里待不得了。她笑看着这侄儿,长得是一派风流模样,因着伴她在小佛堂多年,这眉间自是存了一股子郁气,到叫她有些儿心疼。
可她的心疼法子呢,就是坐在他个身上,将她亲侄儿的物事给吞了进去,双手还抱着她亲侄儿的脖子亲着,恨不得把他给榨干了。
柳斌自小十二岁上下就让屋里丫鬟给取了元精,就晓得这女子脐下叁寸之地的销魂之妙处,恨不得日日都厮混在闺闱里,如今到是被全了这机会,天天陪着这么个半老徐娘,便是再欢喜这事,也有几分腻烦。
他双手揉着柳氏胸前的两团乳儿,到是不能一手掌握,眼见着下垂,他又无处可去,只得将这双乳儿权作少女的乳儿,到底是心有不甘,——他将柳氏一把掀开,冷沉着脸,郁气更浓,“姑母,你何时才能出了这鬼地方?”
柳氏惟有接人待客时才能出得这小佛堂,他呢,连个出门放风的机会都未得,没完没了地应付着柳氏的需求,初时,柳氏保养极好,且未生养过孩子,自有一股子少妇风流之态,如今他陪的时间长了,也就腻烦了。
柳氏被掀开,背后着地,好不狼狈,明明她这最疼爱的侄儿,如今待她到跟仇人一样,令她心里着实恼火,“谁知道呢,要不你去问问顾叁?”
她蹲身在柳斌身前,两眼巴巴地瞧着刚才还深入她体内叫她欢快的粗壮物事来,这腿间就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地上竟是湿了一片,——她似毫无所觉般地张嘴将沾染了她湿液的粗壮物事给含入了嘴里。
她自能做的顾世子的外室,又有引得顾世子昏了脑袋在外头与她称无道妻起来,自有她的一个本事,尤其是这床帏之事,更是时时引得顾世子流连忘返,食髓知味。她含吮着顶端那处,舌尖轻舔着,双手更是捧着这粗壮物事,用指尖轻轻地抠弄着,——引得柳斌粗喘起来,也不劳她动手了,支着臀部就往她嘴里送。
他待柳氏早就没有先头的奉承了,也不管自己太长会把柳氏的喉咙给伤着,就是一股脑地将她的嘴儿权作脐下叁寸之处冲撞着,鼓胀的两枚卵蛋儿随着他的深入而次次拍在她的下巴处,拍得她下巴渐渐染了红色。
柳斌没有半点怜惜,若不是柳氏这位姑母当年想的好办法,他一个男子也不至于被困于小佛堂,只能做了这柳氏的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