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栗世说了爱他,之后便对他的话言听计从,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全心全意的臣服他,就连睡醒也都要紧紧抱着他不放。
这对白江川来说简直太不真实了,他根本不相信她爱他,或者说,又能爱他到哪种程度?
于是病态的人开始对她做了个实验。
扇打,啪的一掌,将她脸扇的狠狠别过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她捂着脸哭了出来,白江川兴奋的问她。
“还爱我吗?”
“呜呜……爱,呜我爱你。”
又是一巴掌,这次两半脸都红了,脑袋重重歪斜一侧,嘴角开始渗血,依然是相同的问题,“还爱我吗?”
“爱,我爱你,我爱你。”栗世撇着嘴呜哇的大哭,也不求饶,反复说爱他。
白江川很开心,从无声的笑,到哈哈尖叫着大笑,但这还不够。
他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大叫着往她身上抽打,一边尖笑的震耳欲聋,疯狂的姿态双目瞪大,不断扬起的刘海下,是狰狞恐怖的脸。
“还爱我吗?啊?你还爱不爱我了!”
“呜,我爱,我爱你啊!我真的爱你……”栗世把自己紧紧抱住,歇斯里地喊叫着她爱。
皮肉绽开的身子没有那么完美了,可他很开心,气喘吁吁的扔下皮带,歪着头嘴角浮现狞笑。
“真的爱我?”
栗世颤抖着被抽烂的胳膊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脖子,不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点头,哭着嗯了一声又一声。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男人双手无力垂落在两侧,仰起头深呼吸一口,陶醉闭上眼睛。
“记住你这句话,爱我,要一直爱我。”
“呜嗯,我会一直爱你,好爱好爱你。”
她本以为可以这么过去,却没想到这男人心里到底是有多不自信的害怕,竟然找来了穿刺针。
“跪在床上,宝贝。”
他手握明晃晃的针尖,害怕令她牙齿开始打颤,抬头看到他如痴如醉的病态脸色,是一种向往的期待,又是能随时反目的仇恨。
栗世战战兢兢跪直身体,白江川弯腰拿出酒精棉花在她粉色的奶头上擦拭,一边擦,一边说着。
“我不会给你打麻药的,你要忍着,不能躲,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是不是我这么对你,你也都爱我爱的要死?”
栗世哭着吸鼻子,“不是的……白江川,你不用这样来确定我对你的爱,我真的爱你,你要相信我,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