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宛纱隐约知道,自己要被吃干抹净。
她无助极了,双手胡乱地抓取,摸到床前一块枕头,死死抱住,将脸埋了进去。
背对傅一珩,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知那股强大的气压,浑然天成的压迫她。
一双大手在玩弄她的裸体,像揉面包似的,抓捏两团柔软的酥乳,激起绵绵的酸胀感。
“嗯啊……”宛纱细声呻吟,如同泡在热水的面团,身体在发热发胀。
傅一珩的手从她纤细的腰肢,滑到被迫张开的大腿间。
光线下,浑圆雪白的翘屁股,敞露出股缝的淡色花穴。花唇闭合着,像两扇大门,保护穴道不被外界凌犯。
傅一珩偏要闯入,掰开两瓣花唇,手指摩擦花穴的褶皱。
那恰是最敏感的部位,宛纱的指头揪紧枕头,脚趾难耐地蜷曲,每一处肢体都在压抑。
这时的傅一珩,没有戴黑手套,光着手触摸她的私密处。
他硬冷的指甲,光滑的指腹,一下一下搔刮她最娇嫩的部位。
痒意像无数根羽毛,在挠私处的软肉,每一刮都让她浑身震颤。
傅一珩察觉她的肉缝,溢出一抹透明的粘液,擦在他的指头上,邪肆地笑:“每次碰你,都流那么多。”
宛纱被他讲得尴尬不已。郭老师在课堂上说过,女人私处分泌出液体,意味着情动。
宛纱的触觉异常敏感,一点小痛楚,一次小抚摸,比寻常人感知更为强烈。
所以,她会更怕痛,做爱也更敏感。
傅一珩掰开两瓣花唇,顺着流出的淫液,手指插了进去。
“啊……”宛纱狭小紧致的花穴,硬生生塞着一小截指尖,疼痛犹如撕裂肉体。
那根指头没戳破处女膜,小幅度的抽插,每拔出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淫水。
宛纱头埋在枕头里,痛得咬紧牙关,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忽感体内的手指抽出,换成另一根粗壮的异物。
光凭触感,就能察觉到,这根异物多粗多硬。娇嫩的花唇被撑开,圆硕的顶端抵在秘密入口,即将往里闯入。
她是不是要死了?
“不要弄进去!”宛纱咬着牙,“你如果强迫我,我会讨厌你!”
傅一珩身形停顿,须臾后,冷淡地开口:“你以为我在乎吗?”
宛纱怔了怔,指甲掐着枕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