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搞定后,眼看着药效也差不多要退了,这才悠悠哉哉的走进别墅地下室──是的,她把雷翰跟白苏关在别墅地下室啦!
这别墅当时设计得好,每个房间都有大窗落地窗之类的,採光明亮,唯一逼仄的只有收放食物的地下室,只有几盏灯,看不到外面的天色跟环境,这样的环境最容易逼疯人了,要知道当初原身被关在别墅里的时候,也是不准开窗的,所有窗户都被封住,就算拉开窗帘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原身能在这种精神与身体的双重虐待中撑上五年才断气真的非常了不起,至少她就觉得雷翰跟白苏可能连五个月都撑不过去。
地下室的地板铺着磁砖,毕竟是海边又是地底,晚上冷起来可是非常冷的,温度比外面低多了,所以才适合储存食物跟水,唐萧萧只把飞机上剩下的食物留在这个房间里,两人身上的衣服被她扒光销毁后,并没有多事帮他们穿上衣服,只丢了几条私人飞机上的小毯子在他们身上。
白苏除了内衣裤之外啥也没穿又躺在地上,又因为雷翰下的安眠药太重,根本没醒过,躺在地板上冻了一晚上就发烧了。
雷翰的身体倒是比较好,被她翻来覆去又打又踹的一整晚,也没引起高烧,居然睡到自然醒,真是心大啊!唐萧萧嗤笑了声。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该惊讶的是我才对吧?你居然找了个我的替身──喔不,我才是她的替身对吗?」恢復原本外貌的唐萧萧踩着三吋高跟鞋咖噠咖噠走到白苏身边,看着她烧得晕红的脸与白净的身材,「嘖,也没好看到哪去,长得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雷翰一脸煞气的瞪着唐萧萧,他一撑起身体就看见自己身上青青紫紫斑驳的红肿伤痕,还有几乎已经被砸成肉泥的左小腿,右脚倒是好一点,应该只有骨折,雷翰下意识伸手摸索着右手掌,没想到那原本应该藏着发射器的地方已经被挖出血洞,虽然只结上一层薄薄的痂,他这一动又让伤口流出血来,就算没有伸手进去掏摸,雷翰也知道那个发射器大概已经被挖出来毁掉了,这让他气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那么生气干嘛,我想你找白苏那么久,一定很想跟她长相廝守,我帮你这么多还不感谢我?现在可没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会勾搭她走了,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好好享受跟真爱在一起的日子吧!」唐萧萧笑吟吟的,「忘了说,刑具我也帮你准备好了,监视器也装好了,反正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都可以折腾这样了,你的真爱应该需要你更多的疼爱吧!」
「你餵她吃了什么?她为什么还没醒?」
「哦?这问题你怎么会问我呢?应该问问你自己啊!我可没碰她,是你灌的药太重了,也不晓得她醒来会不会变成白痴?还是会一直急着找她的孩子。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跟你一起关在这里,我这人很善良的,就让你们做对同生共死的鸳鸯,你说好不好?」
「唐萧萧,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啊!我都说了我祝福你们嘛!」唐萧萧直起身,将刚刚自己一路拖过来的布袋扔到雷翰身边,「别说我狠,你如果不那样对我,甚至弄死薛文,我也不会从地狱爬回来找你报復,祝你们真爱永恆,生死相随啊!」
说完话后,唐萧萧一手背在后面,持着一张隐身符,一手对雷翰摆了摆,突兀地消失在空气中。
雷翰惊愕地瞠大双眼,无神论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唐萧萧居然消失了,难道她真的是鬼不是人?不!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看过唐萧萧尸体的,那具尸体是她没错,谅谁也不可能从他或那支监视小队的眼皮子底下掉包尸体,但又是谁把他们带来这里呢?</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