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亲几下,祁盏更硬了,裴乌蔓更软了。
祁盏一下顶过去,压在她身上,把裴乌蔓撞到栏杆上。
抱起她两条大白腿,栏杆也跟着嘎吱嘎吱的抖了起来。
裴乌蔓抓得更紧,和祁盏说“抱紧点。”她其实害怕掉下去,之前在大船上她抓着栏杆很有谱,但现在她昏昏的,别真成了脚滑的Rose。
祁盏抓住她的一条白腿,然后向前挤着。
一手握着自己的家伙就抵住了裴乌蔓的那里,方寸之地已经迫不及待。
他的菇头在那里磨蹭了两下,传来一阵滑腻的快感。
腰眼用力,闷哼一声,屁股使劲儿往前面一顶。
只听扑哧一声。
祁盏的下面进去了一个头,而裴乌蔓扭动屁股啊啊啊的大声叫唤了起来。
“唔呃……啊——”
他想自己一定要慢点。
当下,只是两手抱住她的细腰。闷哼了两声,下面用力往前磨了一磨。
嗯,嗯!
祁盏低头发现才进去了一半,后半截堪堪漏在外面。
他放开掐着裴乌蔓腰的手,握住了之后的栏杆,着力点更稳,他的动作也就更稳。
菇头顶着褶皱,发出扑哧的声音。
裴乌蔓的小穴被磨得又痒又痛,眼泪流经下去。
祁盏附身细细地亲吻着她的泪眼,下面开始轻轻地蠕动。
“蔓蔓你像大海一样…”他口中呢喃道。
广阔、波澜,全是水。
祁盏则把自己比作航海家,指挥着船舶驰骋在广袤未知的海洋。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话语,他能看到裴乌蔓不同的一面。
这是航海家的礼物。
因为肿了几分,裴乌蔓下面的肉壁极其的紧。
这个航海家差点「搁浅」,祁盏头皮麻酥酥的,差点射了。
其实这样慢的动作,难耐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人?
祁盏便故意停一会儿,不然动几下,真会射的。
待压下下腹的燥意,他才再次动了起来。
一点点的抽出,又屁股一点点的往下压着进去。
耐心的、循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