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大们不要用现实的知识看这章,乱写的,并车啥的乱写的!现实要这样估计早翻车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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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袁璎给他问得一愣,望着他投向自己那充斥着急切关心的陌生眼神,摸了摸红肿的脸颊。
他脑子抽了吧?
她将眼神别开,并不打算回答他,却见他一个急刹,猛然间,车身极迅停下,伴随着紧急的气刹声,让她整脑门随着惯性直直撞在了副驾驶的储物柜上。
只听嘭的一声,袁璎便觉得大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缓了几秒才有疼痛的感应,呲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嘶——你他妈是不是——”
袁璎立刻捂着湿淋淋的脑门抬头,不顾满面的狰狞便要找他算账,她算是知道了,和这人在一起是真没一点好事发生!!
“我看看。”
只见袁钊一脸端正地看着她,准确来说是看着她脸颊的红肿以及耳朵上的血。眉头紧紧蹙着,原本那张脸上的放浪顽劣被驱散,完全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袁璎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你干嘛!”
袁璎躲开他伸向自己的手,一脸不悦。
这年头傻逼都发慈悲了,这世界可真他妈的越来越癫了。
袁钊没管她如何介意,伸手就强硬地遏制住她的手腕,随后再掐住了她的下巴,端详起了她的脸。
本来白皙的面颊此刻有一道红艳无比的红肿指印,伤处还浸染着无数血痕斑点,从整体来看,她的左脸几乎完全凸肿脸,想来,那人力气是极大的。
视线再扫到她的唇,唇角还淌着鲜血,像一把刺目的刀一般,让袁钊一瞬火气四窜。
谁他妈打人能给口腔打出血的。
“张嘴。”
他声音冷极了,透着无尽极力克制的怒意,指尖禁锢她的力气更重,频频让她吃痛呻吟。
袁璎痛得闭紧双目,心里火气也直升腾,这他妈架势跟审问犯人一样,可真是艹他娘的蛋了。
“额去呢(我去你)……”
她狰狞骂着,可那嘴巴一张开,口腔肉壁的血液就混合着口液自嘴角流下,吧哒吧哒地全滴袁钊的手指上。
袁钊目光凝聚在她的口腔中,并未在意,眼看着血水几乎将牙齿和舌头全数沾染,心中那怒意就多一分。
“艹。”
他怒骂一句,牙关咬得死紧。
“耳朵也出血了?听力怎么样?”
他终于松开她,还动力将她湿答答的脸往后一推,瞄了自己手指上的唾液,稍显嫌弃,将它们全数揩在了袁璎衣服上。
衣服也还湿漉漉的,被雨水打得湿透了。
“你他爹的有病是不是!!”
袁璎大骂他,揩了揩嘴角的血,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袁钊这才松开手刹,挂着档位,打起转向灯又行驶了起来。
“安全带系上,别待会又撞了。”
他提示了一句,车速陡然上升,又给她弄得猛地朝座椅上撞去。
袁璎捂着后脑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他还开着车,她能直接上去给他掐死。
“妈的。”
她骂着,总觉得跟他在一起就晦气得很,感觉就遇不到啥好事,这么想着,她的心脏还真就扑扑跳得快了些。
艹,想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呢。她下意识摇了摇脑袋,看着挡风玻璃外稍稍变小的雨水,将安全带系上,也没再说什么话。
“康永聪他们谁打的你?”
这时听他在一旁发问,声音依旧低沉。
她悄然瞥了他一眼,是一点也习惯不了今天的袁钊,怎么一下就老了十岁一样的变得稍微正经了呢?这人是不给夺舍了吧?哎,不对。肯定不是,他刚那手劲嘎嘎大呢,还是跟原来贱兮兮的袁钊一样。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不知道,那一巴掌就甩过来了,我没太看清楚,反正是一个打手。嗯……”
她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个被拖走的男人。
“哦对了,那个什么聪,好像还杀了一个人。而且而且……”
她越想越觉得心慌,仿佛那些事情就是在一秒前发生的,猛地,天空又甩来一道亮眼闪电,袁璎大脑一下像过电了一样,所有的恐惧都被无限放大,下意识地便将身子蜷缩起来。
又要打雷了。
那电闪雷鸣的瞬间,她仿佛又看到了那群恶徒。
心跳扑扑跳着,两只手的五指死死地交互扣着。
袁钊抬眸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袁璎,减缓车速,朝后伸长手拿过一件外套。
“披上。”
他冷淡地将衣服朝她身上一扔,心情却越发低落。
“接着说。”
袁璎颤抖着手将他宽大的衣服披在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真的好了很多,便收起自己的双腿抱紧膝头,深深呼出一口气,继续回忆了起来。
“而且很奇怪…….”
她思虑着,将头一偏,淡淡说道:“他说让我乖乖配合他,如果我听话就不动我,嗯…很明显,他并不是直接冲我来的,倒像是要让我配合他去做什么一样,我真的不是太明白。”
她眉头紧皱着,大脑飞速运转搜寻,确实也想不明白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而且他连人都敢杀,已经不是街边的小混混这么简单了。
袁璎才来半年多,在这里并未招惹过什么人,所以肯定那人不是冲她去的。那会不会是袁钊呢?
她又偷偷瞥了一眼他,心里思忖着。可仔细想了一下,那人真不像是袁钊惹得起的,人都敢杀说明背后势力不简单,袁钊再傻也不至于不要命吧,而且他也不是一直在这儿,这才大三呢,开学还得回学校,人际交友圈啥的可能那头还多些。
这么想着,她朝袁钊发话,“不会是袁华鹏惹了什么人吧?”
她倒是觉得袁华鹏真可能惹出一大兜烂事。
袁钊听着,眉毛抽了一下,也没对她说实话,刻意点点头,冷哼一声:“也许是吧。”
其实心底跟明镜似的清清楚楚,那康永聪就是冲他来的,还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过他也觉着非常不对劲,他风流成性,这点他是认了的,但跟齐晩莲就只是醉酒聊了下骚,稍稍有那么点擦枪走火,逼还没给操呢,他就将她推开了,连生米都还没洗,能有个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