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瞪着他。「可是你明明很疼吧。」嘴唇都青白了,也一脸的冷汗,还让他不要忍耐?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炭治郎也不甘示弱,振振有词地道:「这点疼痛不算什……哇啊——」义勇的头颅突然一个下移,啣住他一侧的乳头,嘖嘖有声地吸吮了起来。
炭治郎因为那麻痒的感受而皱起了脸,揪住义勇散在他胸口的发,结结巴巴地道:「义、义勇先生,为什么……突然……?」
方才不是只讨论到不要忍耐的话题吗?为什么义勇先生突然又来舔他的胸呢?呀啊……不要……用……牙齿…啊……
炭治郎哆哆嗦嗦地收拢了手指,只觉得每当义勇用力吸吮,下头被撑开的穴口便痒痒怪怪的,不自觉地想要收缩;只要一收缩,体内硬物的形状便显得更为鲜明……连上头搏动的血管似乎都能清晰感受……
「啊……义勇先生……里面……好像……」
这什么感觉……?原本被插入的那处,除了热辣辣的疼,什么都感觉不到,现在却开始觉得痠痠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要流出来一样……炭治郎难耐地轻声哼吟,忍不住扭起了腰,彷彿想让里头的硬物替他止痒。
义勇八风吹不动,老僧入定地只一逕刺激着炭治郎的胸部。一侧的花蕾已经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他别过头,又去照料另一株颤巍巍发抖的乳头。
「里面怎么了?」他含着东西开口,嗓音显得模糊。
「不知道……哼……唔……你一吸……就好痒……嗬……」炭治郎可怜兮兮地这么说。对他而言,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过于崭新及强烈,他不能明白其中的因果关係,正如他也无法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义勇的动作顿了一下,炭治郎则是低呼了一声。
里面的东西……好像……变更大了……好胀……但是,没那么疼了……是因为已经慢慢习惯了吗?
「义勇先生……」炭治郎怯生生地唤着身上突然动也不动的男人。
义勇轻轻叹了一口气,嗓音明显紧绷地说:「炭治郎,我要动了,可以吗?」</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