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如期一提,安红韶猛然间才反应过来,她曾夸过庞罪妃,也曾钦佩过葛贵妃,可是连如期从未说过她们一句好话。
连如期揉着眉心,安红韶刚才还指责自己,说好不算计的,自己又算计了她。
可是,若是她如自己对她那般用心,自己又怎么会算计?
就是因为抓不住,才会患得患失。哪怕得不到她全部的心,也得将人守在跟前。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算计得来的,不算计潘泽宇不定还每日里还在安红韶跟前晃悠。不算计,葛文府这所谓的正人君子,让安红韶钦佩之余,是不是发展发展就成爱慕了?
又来了!
看着连如期抿嘴沉默,好似自个跟自个生闷气,安红韶便就会心软。
罢了,安红韶给连如期将茶水添了些,“我欠你的。”
瞧着有台阶了,连如期连忙把茶水端着,将这台阶牢牢的把握在手中,只是撇向安红韶的眼神可不算清白。
这幽州城内,没有长辈同僚,即便是胡闹也无人知晓。
所以,茶杯在手中转了转。
而后轻轻的放下,因为动作轻,里头的茶叶都没晃一下。
安红韶的早膳还没用,那就不必再用了。
安红韶挣扎着不愿意,可连如期却不管那么多,憋屈了这么久,总得让安红韶还回来。
只要还回来,他就不觉得委屈。
安红韶这几日过的浑浑噩噩的,甚至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更何况别的事情呢。
一直等着过了破五,大家都准备启程回京了,连如期才放过了安红韶。
而那收拾雪的轮车,衙门也做了出来,临走的时候,知府衙门还给演示了一遍,果真是有用的。
本来心里不痛快,瞧着这成果,安红韶的心情总算是好多了。
安红韶知道,连如期是个极为有眼力劲的人,他知道胡闹这么多天安红韶不高兴,也知道如何能让安红韶高兴。
马车外头,是百姓高声欢送的声音。
而国公夫人的名号,终究出现在百姓嘴里。
连如期没有抢安红韶的功劳,这轮车的出现是安红韶费心得来的,这是安红韶的功绩。
安红韶在出城的时候,掀起帘子朝外头瞧了瞧,茫茫人海中,并没有瞧见熟悉的面庞。
不过想想也是,葛文府的腿受伤了,这个时候该是在客栈里养腿。
可就在拐角处,被茶馆挡上的拐角处,葛文府拄着拐杖卡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
“我说安东家那浑身气势让人害怕,原来竟是国公夫人。”小厮忍不住念叨。
被安红韶叫过去骂,他们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说完安红韶,小厮不由的看向自家公子,“公子,您说您在国公夫人跟前立了功,怎么没求国公给您些赏赐?”
国公单独见了葛文府,还以为是要看赏的。没想到,却是带回了一身冷汗,以及重新见了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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