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似也比从前要激昂。
不过,看着如此兴奋激动,可是葛举子头上的白色飘带,依旧是早就解下来了。安红韶就知道,他是极为的重规矩的。
“是呀,倒是比我料想的也利索。”安红韶因为刚咳嗽了一阵,声音有嘶哑。
“您病了?”葛举子却也是个心系的,立马发现了安红韶不对的地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安红韶用帕子掩嘴,清了清嗓子,“不过是受了风寒,没什么大碍。”
饶是如此,葛举子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要我说,这银钱赚多少也没个够花的时候,天气渐寒,也该动身回家了。”
而后又提起,状元郎说要向连国公禀报自己的功劳,问自己有什么想要的。葛举子也没多想,他不愁吃不愁喝的,葛家人大多也死在了战场上,没什么好惦念的,而后就向他求了太医,想着给安红韶的夫君治治病吧。
当然,葛文府不会说当时瞧着状元郎看自己的眼色不对。他想着,该是状元郎觉得自己提的请求,有些怪异罢了。
葛文府觉得,安红韶到底是个妇人,走南闯北的辛苦。女子本该被男人护着的人,她这么好的人,若是她的君子身子能大好,定然舍不得让安红韶受这般劳苦奔波的罪。
“一样,我也提前祝葛举子一路顺风。”安红韶以为葛举子这也是准备回葛家了,便说了句。
葛文府嗯了一声,而后往后退了一步,正儿八经的给安红韶行了个书生礼,“一直想同安东家道歉,今个才得了机会。”
之前同安红韶起过冲突,甚至一度觉得安红韶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寻常商户,可是没想到正在出事的时候,安红韶无所畏惧跟衙门的人对峙。
虽说无利不商,安红韶就不是如此。
之前他还说过什么官商勾结,他觉得这话是重的,所以心中一直惦念着,如今万事已有定论,他得了空也该正视自己的错误。
安红韶瞧见葛文府一本正经的解释,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身为国公夫人,理应为朝廷考量,哪里担得起葛文府这般郑重的歉意,如何受的住这一片赤诚之心?
安红韶这一笑起来,嗓子突然又痒痒,这又咳嗽了起来。
葛文府看着安红韶难受,心里着急,往前迈了一步而后又退了下来,只能等着安红韶缓和过来,“可请了大夫瞧了?”
得了肯定的回答,葛文府松了一口气,而后也就没再有话,赶紧退了出来。
安红韶生病了,他一个外人在这什么忙也帮不上不说,还得让安红韶劳心费力得招待自己,这不说给自己添乱吗?
送走了葛文府,安红韶以为可以歇息了,可谁知道没一会儿又来了个大夫。说是葛文府去求了状元,让他寻了全东平府最好的大夫前来给安红韶看病。
“这个葛举子,真真是傻的。”金蝉给安红韶盖好了被子,都忍不住在那念叨两句。
安红韶是国公夫人,要什么没有。偏生的,用着他舔着脸面求人?
看葛文府的性子,该是并不喜欢麻烦旁人的。
安红韶这会儿个昏昏沉沉的,也没听着冬青念叨什么,便睡过去了。
另一边,小厮已经在收拾包袱了,“公子,咱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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