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无声的叹息,而后轻轻的放下帘子。
罢了,走远了,也就不看了。
马车轱轱,安红韶靠在马车边框上,跟前带的丫头叫金蝉,是个不爱说话的,闹的安红韶更加的无趣,昏昏欲睡。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安红韶揉着眼睛,有些迷糊的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了?”
金蝉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是国公,国公追过来了。”
她惊呼一声,连忙扶着安红韶下马车。
待安红韶站稳,连如期已经从马背上跳下来,一步步的走到安红韶跟前。脸依旧是黑的,伸手将安红韶往自己跟前拽了一把。
“做什么?”安红韶惊呼一声,主要这送亲的队伍这般多人瞧着,可莫要做出什么让人笑话的动作来。
连如期没有回话,只是低头将在安红韶的腰间系上了一个福袋,“马上端午了,你不能留在家中。”
所以,这是连如期特意求的,里头放了艾草,求安红韶无毒不侵。
系好后,连如期将安红韶单手抱在怀里,“你的心怎这般狠?”
他昨日赌气说了几句狠话,她就真的不理自己了。
安红韶推了连如期几下没有推开,便由着他去了。只是听了这般质问,安红韶却冷哼了一声,“你不也没有理我?”
她俩半斤八两,谁也用不着说谁。
“你。”连如期放开安红韶,气的厉害。
甩了袖子准备走人,明明已经转过身去,可是离开的步子总也迈不动。而后又转了回来了,他想起今个清晨总瞧见,冬青扫下来那么多头发。
也听闻,安红韶带了一个叫金蝉的婢女。
这是什么意思?无声的抗议?
可是,到底还是连如期先心软的,他想着让自己凶狠一些,“今日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实,我受的那些伤,其实真的只是苦肉计,没有诓骗你。”
他就是故意让安红韶心疼自己。
就他的本事,有时候全身而退,也并没有多难。
他要做的事,到底并非是世俗所能应允的,所以才一直布局。
可现在,连如期想着,若是这份情爱给安红韶困扰,那么就让她认定了自己是恶人,恨就恨吧。
总比的过,她老是这个跟她自己较劲的强。
那么个掉头发法,他看的都心惊。
听了连如期的话,安红韶猛地推了连如期一下,连如期因为没防备,踉跄了几步。
“通知前头,准备出发。”安红韶拎起裙摆,转身让金蝉扶着自己上马车,懒得再去看连如期一眼。
只是,因为连如期特意追过来,大家都知道国公跟国公夫人夫妻情深,即便安红韶动手,大家也不会想多了去。
只会觉得,人家是在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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