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出来后,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连如期亲自去喊他们。
安红韶在看向春哥儿的时候,眼神温柔,那种的拨浪鼓也摇成了乐曲,春哥儿吱吱呀呀有的也不知道哼唱的什么。
连如期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若非被安红韶发现,连如期总不想出声,打破这般美好。
今个晚间,乳娘抱着春哥儿也过去了,春哥儿已经五个月了,可以吃点蒸鸡蛋了。
当然,先一点点试探着喂。
安红韶看着春哥儿小嘴吧嗒着,心都融化了。
这孩子长的是真快,乳娘说等着一周生的时候,就可以走了。
到时候满地跑着,才叫热闹。
安红韶暂时忘记了糟心的事,满心满眼的都是春哥儿,想想那个画面,眼底都是笑意。
只是,即便是闲聊着,她的视线也只在孩子身上放着,未曾看过连如期一眼。
或者,已经不需要多思量,下意识的已经做了决定,这般会影响心情的人,还是要敬而远之的。
次日起身,冬青在收拾被褥的时候,忍不住嘟囔,“夫人怎么又掉了这么多头发,可让府医把把脉,是不是哪里没有调养好?”
安红韶回头看了一眼,瞧着冬青往下确实整理了不少头发,“许是因为这两日睡的不好,掉个头发而已,没什么稀奇的。”
话是这么说,冬青在给安红韶梳发鬓的时候,头发也掉了不少。好像,一夜之间就掉的这么狠,冬青没听安红韶的,还是去将府医请了过来。
本来生完孩子气血就不足,一定要好生的调养。
府医过来了,只能无奈的叹气,“夫人,您莫要忧心过虑。”
身子有病府医可以治,可是心里的病府医是治不好的。
尤其安红韶这才生完孩子不足一年的,若是心气不顺,很容易就郁结于肝,气血堵塞,这堵到哪就是哪的毛病,可不能不当回事。
安红韶一听府医这么说,苦笑了一声,“如此,我心里有数了。”
只是,有数了却并不代表有办法。
自己忙活起来或许对暂时忘了,可是夜里安静下来,白日里的一幕幕总是在心里演了一遍又一遍。
尤其连如期在跟前,她不想惊动连如期,反而更压抑自己。
想着,要不将连如期的院子挪出去,反正现下院子大了多了,怎么也能找个合适的地方。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安红韶随即压了下去。
就那人的性子,怎么能乖乖的听话?
罢了,得过且过,就这般过一日是一日。
安红韶刚处理完庶务,下头人禀报说是李余音来了。安红韶赶紧亲自去接人。
“夫人慢些。”看着安红韶因为着急,被自己绊了一下,冬青连忙将人扶住。
安红韶摆了摆手,示意冬青不必紧张。
李余音这刚进门,就瞧着安红韶拎着裙摆,没有任何仪态的朝她跑了过来。
李余音吓的站定,“莫要着急,小心脚下。”
“表姐,你怎么过来了?”安红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急切的握住了李余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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