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母选择了沉默。
连如信反握住周氏的手,“我这么大个人,还需要你照顾?”
周氏还是笑着,好像现在除了笑着就没别的表情,“你当是为了让我安心。”
纳个妾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连父嫌大家在这推脱,诚如周氏所言,又不是大事,一个妾罢了,贵妾,也是妾。
散了的时候,连如信亲自扶着周氏出门,这个画面好久没有出现了。
“小心脚下。”只是在迈台阶的时候,周氏先提醒了连如信一句。
夫妻之间,你疼疼我,我疼疼你。
连如信眉目舒展,觉得这才是过日子。
可是黑夜中他没有瞧见周氏红了的眼眶,在周氏心中,所谓夫妻是能说些个掏心窝的话,而不是只有算计。
“我瞧着嫂嫂状态不对。”从连母院子出来,安红韶拉着连如期的手,忍不住念了句。
连如期点了点头,他也瞧了出来。
将安红韶送回去后,让她先歇着,连如期先去趟大房。
周氏到底在月子里,走了这么一圈总是有些乏了,连如信将人送回去后,对着周氏一顿嘘寒问暖,这才离开。
来见连如期的时候,连如信面上的笑容尚且还没有收敛。
“怎么现在想着过来看你兄长我?”连如信笑着同连如期打趣,以为他走了这么长时间,该是舍不得跟安红韶分开本分。
连如期面上严肃,却没接这个话茬,“上次来的那个太医与咱家多少有点交情,他好女色和银子,兄长想法子将人请来,给侄子瞧一瞧。”
虽说娘胎里带的病治不好只能养着,可是多让几个大夫瞧瞧总也没坏处。
那个太医虽说心思多,愿意同朝臣结交,可能进太医院的总是会有两把刷子的。
连如期生气周家祸害人,也气自己的兄长窝囊,竟然让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欺负自己的夫人。可是瞧着自己侄子跟个大耗子一样,嫂子也不知道能活多少天了,总也会起恻隐之心。
诚如周氏所言,她跟连如信夫妻近五年了,同样做自己的长嫂也快五年了。
连如信迟疑了片刻,“这可如何是好?银钱倒是好说。”
这女人,连如信也是读书人,总觉得送女人和银子的事,有辱圣贤之书。
连如期听了这话,都被连如信气笑了,“又不是让你睡,你买了给他送去不就成了,你为难个什么劲?”
之前他还说让连父可以考虑给连如信往吏部塞,也幸好连如信自己了解自己的能耐,选择继续留在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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