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请来了大夫瞧了后,同府医的看法一样。
这并非是疑难杂症,好些孩子都得过。只要用药及时,七日内必然好转。
连母这也才松了一口气,让这些人都守着,什么时候连婧函退烧,什么时候再回去。
侧头看了一眼周氏,“放心,这么多人守着呢,定然不会出事。”
连母也是拉扯过孩子的,只要孩子退烧后精神还能好些,这就不会出事。
犹记得连如期小时候也会起烧,只要听府医的话,也就没出事。
连家到底是正二品尚书,这么大的官,府医自然不会是草包,他能笃定的说无碍,那就真的不会出事。
周氏抬头看了一眼连母,抹掉眼角的眼泪,“母亲,您也是做娘的,您帮我劝劝弟妹,让她帮着给二弟送个消息。”
连母别过脸,看到周氏这样她也难受。诚如周氏所言,同为母亲可太知道这种感觉了,孩子的事无小事,自然是希望大家有力的都出力。
只是,连如期待的那是皇宫啊,你不是什么事都能惊动他的,“先让府医盯着吧。”
说完叹了口气,她受不住这周氏在这哭,干脆也不在这碍事了,说完赶紧离开了。
省的,娘俩也没旁的法子,只能在这掉眼泪。
出了院子,连母安排郭嬷嬷,去将连如信请回来。
这孩子都病的要惊动皇宫的人了,你作为父亲一直不露面算怎么回事。
再则说了,这毕竟是他的妻子,你回来管管。
连母这看她的脸色倒没什么,可却不能让周氏去安红韶那说三道四的。人家安红韶招谁惹谁了,人家肚子里怀的难道不是孩子了?什么都要先紧着你这边吗?
越发的是没规矩了。
郭嬷嬷去的快回来也快,打听到安红韶已经让席杉去叫人了,估摸很快就回来了。
连母也没什么事,索性便在院子里等着连如信,连如信正在工部办差,席杉一来他赶紧放下手中的差事往回赶。
“母亲。”连如信跑的满头大汗,瞧见连母等他,赶紧站定见礼。
这衣裳瞧着是昨个穿过的,边角处还起了褶子。
连母无奈的摇头,“如信,你这孩子从小便懂事,母亲不希望你到了如今的地步,反而糊涂了。”
家里有妻有妾的,这就开始住在外头了?怎么,也想着学着旁人养外室?
且家里孩子还病了,连回来都不回来看一眼,怎么就突然薄情到这般地步了?
连母很少训斥下头的孩子,只要开口那是实在是憋不住气了。
连如信被训的面红耳赤,弯腰低头,“母亲说的是,是儿子糊涂了。”
连母看着连如信这卑躬屈膝的样,总还不忍心,更何况婧函还在里头起着烧,“行了,进去瞧瞧孩子吧。”
连如信回来了,想来也有人能盯住周氏。
连如信大踏步的进屋子,一进去瞧见那么多大夫守着,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去里屋瞧婧函。
婧函烧起来就迷糊着说困,等着退烧后这就精神了,这会儿个正在床榻上还拿着之前安红韶送的手鞠把玩。瞧着连如信回来了,小家伙随即起身就要让连如信抱。
夏日里衣服薄,将孩子往身上一抱,还是能感觉到婧涵多少还是有点烧。
侧头看周氏,瞧着她一个劲的落眼泪,估摸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抱着孩子去问府医,得到回答说是不会有什么事,连如信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