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的关系肯定是有的,但是安红韶若是个草包,连父也不可能冲动。
“你除了眼神不好,旁的都不错。”连如期说完,惊觉直接承诺过,翻篇的事就不再提了,随即找补了句,“现在眼神也不错了。”
安红韶谦虚好学,今日的安红韶已非昨日,再加上名师出高徒,或许在不知不觉中,早就脱胎换骨了。
而周氏,至少在连家是,四年如一日的没有任何进步,高下立见。
男人在朝堂之上,成日里只顾着这一亩三分地,没有大冲劲,靠老天爷赏饭,前头死一个你往前升一级,这得到猴年马月才能出人头地。
同理,女人也是如此。
要不就跟连母一样,凭心而论,若论手段连母肯定算不上厉害,可奈何夫君有本事,自己贤名在外,自然也能服众。
周氏有什么,连如期就回来半日,都听闻她苛待妾氏的传言了。
妾氏确实是奴才,可这个奴才也是能为连家开枝散叶的奴才,你不喜欢,暗地里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放在明面上打压,这不是有病?
就那么个女人,要背景没背景,要美貌没美貌,又动摇不了你的身份,你闲得没事掉这个价做什么?
当然,旁人院里的事跟他们也没关系,提上一嘴也就算了。
既然安红韶已经得知了连如期也是重生的,俩人也没什么可隐藏的,连如期将那册子拿出来烧毁,又重新画了安红韶的小像。
就放在他桌案,最显眼的地方。
安红韶撇了一眼又一眼,“你让旁人看见,没得笑话。”
桌案上,该放的都是圣贤之书。
连如期眼皮也没抬,“书房重地,谁能看的见?”
也就安红韶能瞧瞧,连如期想了想,“要不你画我的小像吧。”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安红韶只要坐在书桌前,抬眼便能瞧见自己。
一听这话,安红韶连连打着哈切,“我困了,赶紧歇息着。”
夜里,安红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连如期两世重合,而后轻叹一声,今年恍然间是他们成亲第六年。
头往连如期身边靠了靠,很自然的。
连如期却睁着眼,白天的时候他怕吓到安红韶,一直强忍着火气。
潘泽宇,好的很,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也不知怎的,连如期一回来安红韶就容易发懒,清晨醒来了,却懒得睁眼,翻个身继续睡着。
一直等着日上三竿,安红韶才睁开眼。
连如期这会儿已经练完剑了,因为身上出了汗,瞧着才是沐浴之后,换上常服。
“你今这是要去哪?”瞧着连如期穿着不似寻常的时候深色的长衫,看着该是成亲那时,绣坊送来的。
暗红色的长衫,云光锦的料子,身材挺拔,腰细。
工整的就如同昨个的状元郎一般,就差鬓边簪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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