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明个他们就进贡院了,安红韶可以过去问问,在李家同舅母们闲聊,关心关心表哥们的学业。
不过安红韶有心事,去太傅府到底有些远,不如回安家,问问李氏也是一样的。
连父今个夜里不来连母这,他会直接去了连卿莱那边。
安红韶在连母这聊的时间长了些,而后连着哈切,看着就要睡着了。
下头的人连忙扶着安红韶回去,安红韶怕连如期在连母外头堵她,让冬青先去外头瞧着,她从后头走,到了二房前院,赶紧住了厢房,门一别,莫要说连如期了,就是冬青她都不让进来了,以防万一。
夜里,连如期看着紧闭的屋门,就这个门窗,自然是拦不住他的。
只是他在外头发愣,安红韶这是耍的什么手段?
撩拨后又拒绝自己,怎么也看不明白。
次日,安红韶早早的就起来了,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帮着连如期寻要穿的衣裳,连如期侧头看着安红韶忙活,待人靠近,直接上手将人拉在自己的怀里,“你到底是何意?”
安红韶被迫的仰头,如今天暖衣裳自也薄了,这么一扯,便露出了雪白的颈子。
连如期眼神如墨,似要将安红韶吸进去。
“还不是你平日里太胡闹了,并不得我信任。”安红韶所得理所应当,她就是这两日不想那事,可是怕自己不说清楚,根本就拦不住连如期。
连如期懒得听安红韶这喋喋不休的借口,直接低头咬住了安红韶的唇。
安红韶连连推拒连如期,她越是挣扎,连如期反而手上的越发的用力,待安红韶安稳的靠在他的怀里,连如期才放开了安红韶的唇,“别想着糊弄我。”
安红韶眼神迷离,抬头看着连如期,“赶紧走吧,胡闹的什么?”
家里人要送连卿莱去贡院,连如期这边也得忙起来,圣上极为看重这次科考,贡院门口除了原来衙门的人,也从宫里拨了人过来。
连如期这个指挥使,自然是要坐镇的。
送走连如期,安红韶在铜镜里看了一眼,嘴角有一点红,她在心底暗骂连如期。
估摸着那些人都进了贡院,安红韶这才出门,免得跟那些科考的书生凑在一起,路上难走。
路过贡院的时候,安红韶看见了连如期,站在贡院门外,许是正在跟下头的人交代什么,旁人都是微微的垂着头,只有他仿佛傲然的立于天地间。
平日里看习惯了连如期,倒没什么感觉,如今放在人群中,才瞧出他是最显眼的那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感应,安红韶往外的看的时候,连如期突然转过来,安红韶心虚的放下帘子,赶紧收回视线,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太吓人了。
“夫人您这怕什么?”冬青看不下去了,觉得安红韶这样子,就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安红韶哼了一声,“我就是嫌吹着冷,这才放下的帘子。”
自是同连如期无关。
只是马车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安红韶脸色微变,他不是在忙着,怎么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手不由的颤抖,颤颤巍巍的掀起前头的帘子,瞧见只有吕佑一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夫人安。”吕佑瞧见安红韶露脸,连忙过来请安,“主子这会儿个走不开,让小人过来同夫人禀报一声。”
连如期显然是误会了,以为安红韶过来是过来看他来了。
连家的马车连如期自是一眼认出来了,他正在训话,丢下下头人跑过来不好,便给吕佑使眼色,让吕佑过来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