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辈也就算了,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太合适吧?
被连如期一点,安红韶反应过来了,主要是上辈子连如期守了自己五年都未曾纳妾,她都已经忘了,此刻连如期正少年,该是要避嫌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安红韶将书册收起来,搁置在最下头的位置。
包嬷嬷教她如何品诗,这些她看完也就算了,没有必要时常拿来翻阅。
“听闻今年,人才辈出。”连如期将书册放置在自己的书案上,路过珠帘的时候,叮叮当当的会有一瞬间慌神,就如同夜里那一样一样,清脆。
“这是国之幸事。”安红韶擦了擦手上的灰,帕子也没放下,便走到了珠帘旁,“你瞧着我这次手笔如何?”
连如期已经从宫里出来了,想来对于这事有所耳闻。
“女诸葛。”连如期伸出拇指,连连称赞。
朝堂的事,今个出宫后,下头人已经仔仔细细的禀报。
安红韶笑的眼睛明亮,“连包嬷嬷都夸我有天赋。”
在连父连母跟前,她都是沉着处事,可在连如期跟前,她总是放松的很,分享着做成事的喜悦。
连如期将安红韶揽在怀中,“瞧吧,包嬷嬷同我一样有眼光。”
安红韶抬头与连如期四目相对的时候,总觉得连如期的目光算不得清澈,总觉得这视线里似乎有点什么。
安红韶连忙推开连如期,顺了顺自己的衣裙,轻咳了一声,“成日里腻腻歪歪的不做正事。”
说完,甩了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安红韶刚从书房离开,吕佑便回来了,安红韶瞧着吕佑被叫进去不过片刻功夫就离开了,脚步匆匆好像是领了什么差事一样。
待连如期出来后,安红韶随即走了过去,“怎么回府了,还要操心外头的事?”
连如期在看见安红韶的那一瞬间,收敛的戾气,“不过是查一点小事。”
正好这会儿个天色不晚,连如期提起李家给安红韶送的马,可以带安红韶在跑马场转一转。
安红韶连连点头,上次她还没有过瘾,这几日总想着出去跑几圈,可一直没得空,也就作罢了。
如今有连如期在自己跟前,就算是回来的晚了,也不要紧。
安红韶换了骑装出来,准备去坐马车,不想连如期手里面还拿着一个惟帽,腰间还挂着水壶。
还不等安红韶问出口,连如期上去直接将惟帽放在安红韶的头上。
“用不着吧?”安红韶自然的伸手的整理了整理,这坐在马车上,已经有帘子挡着了,用不着还得盖两层。
再说了,女子虽说不好抛头露面的,可也没说一出面就得将脸给挡上。
“得经过闹市。”连如期随口说了句,很自然的就去牵安红韶的手。
等着出了门才知道,连如期这是要带她骑马过去,坐马车太慢了,等着回来都赶不上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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