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着眉心,想要喝口酒,可是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他是不愿意再沾那东西了。
对于大房这边是嫉妒也好,羡慕也罢,安红韶可是忙的脚不沾地。
嬷嬷是厉害,可是要求也很严格,安红韶每日里除了学东西,家里的庶务也不能落下,就这么七日功夫,牙都肿起来了。
安红韶含着府医开的外药,拿着册子翻看着,一个字一个的也不落下。
“你这是要考状元?”连母进来,瞧见安红韶那半边脸,有些心疼的开口。
听见动静,安红韶捂着脸起来,“不碍事的,府医都说了,等着适应了便好了。”
连母拿了药膳送到安红韶跟前,“里面我放了黄连了,赶紧将这火下去。”
语气有些声音,可是眼神却是关切,“用不着这么累,凡事还有如期。”
说起这个事,连母也是无奈,昨日夜里连如期才走的,今个安红韶这就开始肿了,这要是连如期在这,定然能管管安红韶,不要这么拼。”
安红韶笑着拉住连母的手,“母亲放心,我真的无碍。”
人家都十年寒窗,自己根本就比不得,不过是每日早起一个时辰罢了,人家连父这么大年岁,每日里都还能坚持上早朝,自己怎么就娇气的不能早起?
再则说了,也没有说多拼,午间还有俩时辰歇息。
人家嬷嬷心里都有数,她是被连家请来又不是专门磋磨儿媳妇的。
“我呀,说不过你。”连母无奈的摇头,她过来的时候,也问了下头的人,都是什么时辰授课。其实光看时辰的话,倒真的说的过去。
可是,当瞧见安红韶的小脸的时候,理智也就没了,总觉得是嬷嬷太严苛的原由。
因为安红韶要学习,连婧函有也不过来了,连母一走,家里头又剩下她自个,在那埋头苦学。
“夫人。”安红韶正看到了,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感叹先人薄情,却不想冬青气嘟嘟的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安红韶笑着放下书本,难得见冬青气成这样。
冬青从袖子里取了一方诗卷,“您瞧瞧上头写的。”
上面是一首诗,说的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最后一句,尚书府内鸡变凰。
这明晃晃的说的就是,安红韶靠着外祖父嫁入高门,还说安红韶胸无点墨。
更气人的是,说安红韶鸡变凰?
谁是鸡?他才是鸡,他全家都是鸡。
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写了这么一首玩意。问题是,现在京城书生多,一传十十传百的,查也不好查。
万一再被说书的先生看了去,茶楼酒馆全都成了笑话了。
相对于冬青的愤怒,安红韶却淡然从容,“怕什么,总有些闲人,就喜欢挑事。人家惠安县主都不当回事,咱们何必有何必介怀?”
反正,有些读书人,自诩有些才情,却不用在正道上,只想着如何博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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