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比,连如信似不如连如期。
两个人说笑着往回走,到了院门口,下人等着她们,说是连父过来了,这会儿在正厅等着。
估摸是寻连如期有事,安红韶便自己往内院走去。
安红韶一走,连如期只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冷脸,单手拎着衣角,快步走了进去。
连父看着是有急事,连茶水都没喝,站在正厅中间,双手背于身后,看向远方。
“爹。”
连父嗯了一声,等着连如期进来,连父才在主位上坐下,“你母亲素来不爱管事,你大哥这事也是一个教训,得空你也同安氏说说,内宅之事,亦无小事,三思而定。”
听了连父这满满的官腔,连如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爹的意思是,我大哥的事我娘跟安氏都有错?”
这是专门过来一趟,敲打自己?
“你听不懂好赖话是不是?”连父一跟连如期说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火气。
自己到底是当爹的,怎么摆摆架子都不成?非要跟弟兄们一样,上来就说什么,掏心窝的话?把自己的身份,压成同伴这么低?
连如期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拨弄着茶杯,“您还真说对了,我所有的心思都用在琢磨圣上的心意了,您的深意我还真听不懂,主要是,您跟圣上说话的风格也不同。”
一家人有什么话直说不成,非要拿腔拿调的。
连如期在宫里当差,成日里看那些勾心斗角的事看的都累了,回家里没想到,还得在揣测这些个事。
“瞧瞧你现在,佞臣做派!”连父一下又一下的拍桌子,到底是当官的,瞧瞧那话,好像就是专门伺候人一样。
啪嗒,连如期将茶盖重重的放下,“我大哥犯了错,您跑来我这撒气,不合适吧?”
语气里,都是不耐烦。
连父深吸了一口气,他倒是想甩袖子就走,可为了这个家,他得忍着。
缓和了半晌,连父才又心平气和的继续说道,“等会儿个你兄长会起草纳妾的文书,你派人跟着那婢女去衙门。”
连母知道,不能让那婢女去家里胡说八道,去衙门肯定更要管着嘴。
若是她哪句说错了,跟前有人机灵点的,还能给圆回来。
虽说这是连如信该办的事,可是连父不太敢相信他,总不想出了什么纰漏,让外人看连家的笑话。
“爹跟前有的是能人,何用得着我这种佞臣?”这感情是还要来用自己,上来就摆官威,也不知道是耍给谁看呢?
连父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这会儿个又腾腾的往上冒,“我的人,这么点事用得着我的人出马?你让外人怎么想?让我的老脸往哪放?”
哪有儿子纳妾,当爹的还参与的?
若是碰见龌龊的,还以为儿子老子共用一个女人!
科考在即,尚书却品行不端,要是闹到御史台那边,整个朝堂估计都得知道了。
而连如期不一样了,他在宫里当差,除了吕佑之外,其他用得顺手的人,估摸衙门没人能认出来,到时候再让连如信派个自己人也跟过去,完全不会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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