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安红韶提一句,她都忘了,迂回处置。
“当局者迷,若是换成是我,怕是更是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安红韶连声安慰,什么能让周氏开怀便说什么。
周氏摇了摇头,“今个让母亲为难了,你得空了替我对母亲说一句对不住。”
安红韶连连叹气,轻轻的拍着周氏的手,“嫂嫂莫要想多了,现下最要紧的便是嫂嫂的身子。我瞧着兄长在外头等的也着急了,赶紧让兄长进来。”
安红韶自不会应下这话,什么叫她替周氏给连母传话,一样的儿媳妇,自己又没有更亲厚些。
提起连如信,周氏此刻也是满眼的心疼,“他今个受罪了。”
一听这话,安红韶自然是识趣的提出离开。
连如信受罪?挨两脚就叫受罪了?对于这话,安红韶不敢苟同。
不过人家有孕,有孕者老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安红韶出门的时候,连父身边的席杉正好不知道在跟连如信说什么,两方见面后打了招呼,也没多言便就匆匆分开了。
出了门安红韶手很自然的揉着眉心。
这会儿个雨已经不下了,冬青收了油纸伞在门口等着,“夫人也赶紧歇息着吧。”瞧着安红韶满脸的疲倦,想想也是,每次连如期回来,安红韶次日都会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安红韶摇了摇头,她也不是困的,只是觉得要忙的事又多了。
大房出事正好给她提个醒,书房重地一定要看好了。
让冬青将下头人卖身契都拿过来,她再过一遍,瞧着周氏犯的错,可莫要再自己身上也犯过。
“婶婶。”走了没两步,瞧着乳娘领着婧函在前院里踩水。
安红韶很自然的抱过孩子,小孩子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笑的美眼弯弯。
“小小姐一直念着要出门看着,这会儿才雨停。”乳娘笑着解释,明显的有些牵强,“一会儿跟估摸要收拾出二姨娘的屋了,小小姐这。”
“慎言。”连如期一直等着安红韶,听了乳娘的话,原本在院门口的他,突然间出声打断了乳娘下头的话。
她定然想着,院子里既然要接新人了,连婧函这万一瞧见了不好解释,不如送到安红韶。
“二爷。”乳娘瞧见连如期过来,连忙见礼。
连如期皱着眉头进来,却没理会乳娘。
连婧函瞧着连如期表情不对,怯生生的喊了一声二叔。
连如期很自然的接过连婧函,“兄长呢?”
虽然没看乳娘,可是乳娘连忙回话,这会儿个在内院,正同席杉说话。
连如期没理会乳娘,抱着孩子就往里走。
他这性子在家里直,连父都时不时顶一句,更何况席杉了,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有事,根本没就问,上来便说自己的目的,“瞧瞧婧函小鞋子都湿了,也不怕冻着孩子。”
其实,也就沾了一点水。
怀里的连婧函也能听懂话,一听叔父不是在生她的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冷,婧函不冷。”小孩子被乳娘带的时间久了,很自然将她当成亲人,也没多想便维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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