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突然的撕扯,让安红韶痛的惊呼出声。
推也推不开连如期,安红韶也有些恼怒,干脆反咬连如期一口。
连如期也不恼,由着安红韶发泄。
等着两个人都平静了,连如期平躺在床榻上,眼睛里比任何时候都明亮,“所以你现在,愿意为我生儿育女了?”
想要,打心底里想要同自己好好过日子?
安红韶不好意思的推了连如期一下,“你胡说的什么,夫妻之间这些事自该是水到渠成的。”
安红韶没有明说,连如期却是都懂了。
伸出胳膊让安红韶躺在上头,将人揽在怀里,“听闻今个一早,冯阁老便上书参了庞相一本。”
说他贪慕虚荣,不过是个赏灯宴,便是奢华无比。
这事闹的,庞相邀请了冯家参宴,没想到却是成了亲手将把柄放在了人家手中。
“除了这些,冯阁老还将所有参宴的人名单都呈上了,每人一本,除了他自己。”这事在朝堂之上引得大家都讨论纷纷。
也不知道他这是在闹哪一出,感情冯夫人去了,就是记名单去了?
本来是庞相的人也就算了,可如若不是,相府发了帖子过去,谁人敢驳了庞相的面子?这些人自是的委屈紧。
无端的,惹了一身骚。
安红韶猛的侧头看向连如期,“还能这么参人?”
这冯阁老是属狗的吗,是不是自己的骨头都得上来咬一口。
听着安红韶的比喻,连如期笑的肩膀都抽动起来,“冯阁老是御史台出生,如今资历最老,自是喜欢对旁人指指点点的。”
看着连如期还有心情玩笑,安红韶缓缓的躺了下来,“这冯阁老也是个人物。”
对此,连如期轻笑一声,“朝堂上错综复杂,若是出门还是信咱们亲人,旁人都莫要实打实的掏心窝。”
说完,点了一下安红韶的鼻尖,“杜少夫人的事,寻常的人怕都察觉不到,我瞧着夫人若为男子,可是能进朝堂有一番作为的。”
这话虽说有些恭维的意思,却也并非全然在哄安红韶,立于那般的境地,寻常的人没几个能如同安红韶那般的机敏。
“得,你惯会哄骗我。”安红韶可不觉得自己真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那些人,可比自己遇见的厉害的多了。
这些事情光想就觉得头疼,安红韶趴在连如期的身上,及其认真的看着他,“朝堂上波谲云诡你多留心,家里的事我自己能照看过来。”
都说万事开头难,安红韶刚进门的时候,家里确实需要连如期撑腰,可如今安红韶也无所畏惧了。
连如期嗯了一声,拨开安红韶落下的长发,露出她精致的笑脸,看的仔细,看的永远都不会舍得放手。
“你同我说了这么多朝堂的事,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安红韶心思全放在朝堂上,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似乎知道的有些多?
看安红韶问的认真,连如期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我的傻夫人,你可知道什么叫夫妻一体?”
杜少夫人都把银钱送到安红韶这来了,怎么可能两口子分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