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巳时。”连如期放下扣盘扣的手,先给安红韶倒了热水,端给她润嗓子。
安红韶想着坐起来,结果一伸腿一阵阵的疼,安红韶掀起被子的一角,一瞧整个人都冒火了。
安红韶恼的将软枕扔到连如期身上,“以后,不许再碰我!”
到底是自己纵的他,无法无天了。
连如期也没想到,安红韶会伤到膝盖,被打了只能受着,“正好,这软枕该洗了。”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软枕,他自顾自的说了句。
昨个夜里的画面,清晰的让安红韶记起,可不就是该洗了吗?
“连如期!”安红韶脸涨的通红,连名带姓的吼他。
“我,我这就去找府医拿药。”连如期将软枕放在一旁,人是他伤的,照顾的事自然是他亲历亲为。
“你回来。”安红韶气恼的要下地,“你让府医怎么想?”
这是要满府的丢人?
连如期赶紧扶着安红韶,脚下也不停,直接踹了旁边墙一下,“我就说是我有外伤。”
若是府医不问也就罢了,若要真的问,连如期就大方的然他看看,总不会让安红韶丢人丢到外院去。
不过这新婚燕尔,过来人都理解,谁人去闲的猜测主子床榻上的事。
安红韶又想起连如期长水泡的脚了,罢了只当一报还一报的了。
因为起晚了,安红韶也就用了一碗粥,省的晌午吃不下饭。
安红韶还记得答应连如期要买烟花的事,放下碗筷就去安排了。
其实膝盖也没伤多重,是因为晚上长时间不动弹,猛的一动起来显得刺疼,等着多走就不就不显了。
安红韶一忙,吕佑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又将连如期叫出去了。
晌午用膳的时候,连父说下头知府入京,给同僚们带了些家乡的特产。其实这些东西京城也能买到,只不过大约心理上总得没人家送的好。
晌午让大厨房做了,一大家子人一起尝尝。
连如期是卡着用膳的时辰回来的,食不言寝不语,在连父跟前规矩是不能少的。除了婧函偶尔会说一两句话,旁人都是极为安静的。
“婶婶,抱。”等着用完膳,连婧函伸着胳膊就要找安红韶。
“婶婶累。”周氏拦了连婧函一下。
“没事的嫂子,来,婧函找婶婶来。”安红韶笑着接过孩子,妯娌俩客客气气的看着相处融洽。
今个二姨娘受了连父特许也上了桌,吃完饭一大家子人都在,二姨娘笑呵呵的看向婧函,“到底是一家人,这才几日,小小姐便同二少夫人相熟了。”
家里人都知道安红韶打了二姨娘跟前的人,安红韶索性不应承这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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