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母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你是生气颜玉的事?”
这是因为个庶女,要给嫡子嫡媳落脸?
“颜玉什么事,我如何不知道?”连父也不明说,就等着连母说话。
连如期这个时候突然起身,“内宅的事情,父亲大约也不慎了解。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屋了。”
回头,当着连父连母的面,牵起了安红韶的手。
安红韶拉不动连如期,只能做了个万福,跟着连如期的脚步匆匆的离去。
连父看着连如期的背影,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瞧瞧他这规矩,有什么资格说旁人?”指责的话脱口而出,更是暴露了,他此刻生气的原由。
每一个母亲的底线都是自己的孩子,听到连父如此偏颇的话语,当下有些恼了,“旁人是谁?连颜玉吗,她如何能与我儿子相提并论?”
本来,连如期将连颜玉骂哭了,连母还挺后悔的,孩子们偶而闹个脾气,没必要较真,今个上午还让人送了东西给她,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连父沉默了一阵,他没有同连母吵闹,只是缓和半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连母,“你也知道提身份,同个庶出计较,你的长者姿态呢?”
“若非你偏袒,我何至于如此失态?”连母听着连父还在这倒打一耙,心里自然是更加的委屈。
相对于连母的歇斯底里,连父始终平和,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任何的起伏,“我作为父亲,不过随口一句话如今也说不得了?你说我偏心,我说什么了我就偏心?你今个晚上好生的反省反省。”
说完,收回搭在桌子上的手,起身背于身后,抬脚走着方正的官步离开。
“郭嬷嬷去让人盯着,我倒要瞧瞧老爷今个在哪个屋子过夜!”连母的气无处发放,有时候真想同连父大吵一架。
可他从来都不屑于同自己吵闹,若是谈不拢了,就这么直接离开。
可若说他有大错,其实也并没有,至少他不发脾气,那就始终顾及她正妻的脸面。
连母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眼睛无神望着上头。
另一边,连如期走了一路都没放开安红韶的手,宽大的袖子,将安红韶的手遮的严实,即便不用手炉,手也是暖和的。
“你与父亲有些不和?”安红韶解了大氅,拉了椅子坐在了炉火前。
这东西里即便穿的再暖和,也难免受凉。
吃了饭之后,小肚子一阵阵的抽疼。
大概男人火力大,连如期倒是没有任何异常,坐在主位上,双手自然的搭着两边椅子,“五根手指还不一样齐呢,没什么不和。”
只是,更喜欢旁的孩子罢了。
在世家中,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连如期挑眉,看着安红韶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即解释了句,“打小我便知道,不能邀宠,后来也就习惯了。”
都说后娘难当,做事总要避讳做,若是连如期比连如信更得连父心意,旁人总不得说上一句,有后爹就有后娘,没人会在乎,你的品性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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