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连如期握住了安红韶的手腕却没有用力,似笑非笑的看着安红韶,“你紧张的什么?哪家夫妻能少的了做这档子事?”
安红韶拽了拽自己的手,却没扯开。明明没感觉到连如期用力,可就是禁锢着她,脱离不了连如期的掌控。
“怎么你不愿意?”连如期唇间难得挂着笑意,只是眼睛微微的有些发冷,似乎是在审视安红韶,“你不愿意跟我做这档子事,不愿意嫁给我?”
有些话,总是要问出来的。
问出来,然后恶劣的告诉她,她已经是自己的人,愿不愿意的,也就是了。
安红韶有些恼,要是上辈子,大约自己不会明说不愿意,可却也告诉连如期,这亲事是宫里的意思,是外祖父母亲的意思,却从来都不是自己的。
可现在,她觉得连家也挺好的,所以是愿意的。
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话?”安红韶气的跺脚,语气中也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好。”连如期痛快的应声,突然将安红韶打横抱了起来。
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床上的珠帘,划过安红韶的身上,冰凉的珠子激的安红韶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而后,突然脸朝下被放在床榻上,“你既然愿意嫁给我,我当你的抗拒是害羞了。所以,你别看了。”
听听,连如期是多么的为安红韶着想,体贴入微。
她还以为连如期是好心为自己解围,现在才看出来,这人着实是坏的很。
一肚子的,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心思。
这一夜,一共叫了三次水。
本来赵嬷嬷年岁大了,今个夜里她就不用守夜了,可是等着知道连如期叫第二次水的时候,这就睡的不踏实了。
也不知道安红韶身子能不能受的住,只是她在外面守着也无可奈何,人家如今新婚燕尔,连如期又在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过分一些,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红韶受着了。
这种事安红韶也不是头一次经历,昨日昏睡过去,今个醒来就闭口不谈之前发生的事。
连如期昨个睡的踏实,晨起一早就去练剑了,等着安红韶起来后,人家已经练了半个时辰回来了。
用膳的时候,安红韶总觉得,连如期的视线,扫过自己领口的位置。
安红韶不自然的紧了紧自己的立领,她起来的时候,特意在铜镜面前端详了好一阵,绝对不会有什么不该露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怎的,连如期的眼神让安红韶心里发毛。
本来,用了膳食就该去给连母请安了,连母差人过来说,这两日安红韶都不必过去,正好又将这个月,连如期的俸禄银子从公中取出来了。
因着马上要过年了,置办的东西多,连母就多拿了一个月的给安红韶。
连如期在御前当差,挂正四品差,安红韶扫了一眼,连如期的月俸银钱,不比男爵府的少,养他们这个小家绰绰有余。
“娘都喜欢什么糕点,我一会儿让冬青差人从外面买些。”安红韶没这个手艺,家中做的糕点估摸连母的吃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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