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溢往他腿上摆了一脚:“你不会提前判断吗,老板既然说了就肯定不会让她走,你离她远点做个样子就行了,这是第几次你往她身边凑了!”
“啊刘哥别打我……第二次,第二次,我保证,绝对没有第叁次了!”
“你最好是!”
他捂着屁股,委屈地瘪着嘴。
电梯打开,里面走出一个戴口罩和手术帽的医生,岩轰觉得丢人,低头钻进电梯,关上电梯门,刘横溢才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教他。
“都跟老板身边两年了你还没摸清他脾气吗,上次已经警告过你,你还没长记性。”
从电梯里出来的“医生”停在原地,面部仅露出一双眼睛,打量周围。
金碧辉煌的走廊上悬挂着水晶吊坠,地面通铺着静音地毯,墙壁上挂着的门牌号码都是金灿灿的。
这哪像病房,五星级酒店还差不多。
谭孙巡好不容易混进来,却找不到田烟在哪个病房。
若他早点进来,还可以分辨出刚才那两人是从哪间房出来的,本来骑个小电驴就没能跟上,最后打了辆出租车追随在他们身后,差点就跟丢了。
已经跟踪到这个地步,他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田烟睁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怼到她面前,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沁出汗液的鼻尖。
她被吓到了,体力殆尽,没能做出任何挣扎,急促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他的面部。
额头与额头互相抵着,逄经赋感受到她异样的体温。
都快要烧坏脑子了。
惩罚得太过,逄经赋真把田烟给玩坏了。
“不禁用的废物。”
他从桌子上撕开一张退烧贴,黏在她的额头。
冰凉的温度像是把蒸汽都烧了出来,染着酡色的面颊,以及水雾弥漫的双眼,还有颈部密密麻麻的吻痕,都令他血气直冲脑门。
田烟闭着眼哼哼,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想去厕所……”她哑着嗓子,发出猫一样的呜咽声。
打了这么多吊瓶,她早就难受了。
逄经赋将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隔着单薄的病号服,瘦弱的骨头硌着他的肌肉,能明显感觉出她的瘦弱。端在怀中轻飘飘的跟个木偶一样。
他一手抱着她,像抱小孩似的扛在肩膀,另一只手取下吊瓶举高,往卫生间走去。
逄经赋把输液瓶挂在了墙壁的输液架上。
“尿吧。”
田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他掰开后往上举起,腿分开在马桶前,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上,不要这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逄经赋清冷的话音像萧瑟的秋风吹着她滚烫的耳朵。
“不尿就给你穿纸尿裤了。”
比起被他把尿,她更做不到在床上躺着失禁。
田烟泣不成声。
酝酿了许久,才开始排泄,尿道口一松一夹,断断续续往外泄出清水,滴流进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浇灌声。
胀满的肚子慢慢平缓下去,膀胱的空虚让她舒服不少。
为她擦干净的时候,逄经赋隔着纸巾往她阴蒂上挑逗,红肿的阴唇被肏得外翻,露出红艳的逼肉,一刺激就是疼的,阴蒂带来的瘙痒令她又疼又痒。
他一手拖着田烟的膝弯,看她在他怀中难受挣扎,试图往上抬身体,后脑勺搁在他的肩上,仰着脖子呻吟。
“发个烧还能出水,看来你是真骚。”
田烟烧得头晕眼花,脑袋却清醒着。她在心里肺腑,她要是骚,那他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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