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田烟觉得逄经赋想让她死。
他就着高潮的余温冲刺,把她眼泪都操了出来,手背上虬结膨胀的青筋暴起,捏着田烟凹陷的臀肉疯狂拍击,阴唇扇红,白浆泄出。
直到精液射入,他动作蓦然停止。像是一切都回归于寂静,耳鸣声变成持续且一条平稳的直线。
田烟僵直了身体,扬起脑袋,清晰地感知到龟头在她体内灌精的过程。
精液直射在柔嫩的子宫壁上,酥麻的触感,卷进来一阵无法解决的瘙痒。
艳红的面颊仿佛惊涛骇浪,急促的呼吸声绵延起伏,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发出沉重的鼻音,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股嘶哑和粗糙。
“浪货,我就不该让你高潮。”
本意是惩罚她,谁曾想比他还爽。
奥迪车停在距离东郊公园叁公里之外的高架桥。
这座桥正在施工,天气预报暴雨预警,桥面的工人已经撤退,只留下工具和材料。
头顶乌云密布,压得天空沉闷压抑。
钢筋骨架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巨大的蜘蛛网,施工用的大型机械静静地停在那,风吹过吊车的钩子,沉重摇摆着,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逄经赋站在桥边,望着不远处正在施工的公园,工人们正挖掘着土地,他所处的位置视野极好,是个最佳观赏地。
“还需要多久。”
逄经赋双手插兜,风衣的下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翻起,蓬松的短发吹起一根根发丝,竖立起来宛如鹦鹉的羽冠。
“两个小时。”傅赫青道。
岩轰:“老板,齐胜吏来了。”
桥面上驶来一辆别克轿车,齐胜吏魁梧的身材从轿车里下来,扒着车门,姿势吃力,他迎着暴雨来临前的阴风,往桥面尽头走。
他来到逄经赋的身边,恭敬点头:“赋先生。”
逄经赋没有转头看他。
“昨天她都干什么了。”
“在熙叶路兼职发传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没有汇报。”
齐胜吏低着头,抬起眸看了一眼他。
“我以为您把她叫走,是想主动询问她。”
男人冷笑一声,转过头看向他,视线幽暗无光,宛若天边即将逼近的乌云,空气中掺杂着雨水潮湿的气味,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
“你以为我雇佣你的目的是什么。”
“实在抱歉。”
逄经赋一拳朝着他的脸砸去。
高壮的身体踉跄后退,脸上的横肉一拳凹陷,没有回弹。
他一言不发的侧着头。
“还击。”逄经赋命令。
齐胜吏咽了唾液,攥紧拳头。
他转过头来,目光怒视,迅猛伸出拳。
逄经赋一脚将他踹得跌坐在地,沉重的身躯砸在地上掀起一阵灰尘。
男人闭了闭眼,一脸嫌恶地瞪向傅赫青:“这就是你们找的拳击手。”
傅赫青走到齐胜吏面前,掀起外套,从腰后掏出一把小型手枪,举起瞄准他的头部。
齐胜吏瞪圆了眼:“再给我最后一次机……”
“好啊。”傅赫青抬手示意他站起,嘴角上扬,歪着头:“打不过就杀了你。”
岩轰撑着引擎盖坐下,被这荒谬的黑色笑话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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