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没再叫她站直,操控着手中的东西,插在她的腿根中间帮她自慰。
两片鲍鱼似的阴唇紧紧夹着枪杆,肉壁像是把它当成了生殖器,犹如章鱼的抓盘咬合它,阴蒂被蹂躏一点点地红肿。
黑色的枪杆从她的大腿中间抽出,上面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渍。
逄经赋停住。
田烟呜咽,举起的双手早已耷拉到了胸口,指尖弯曲着,她颤巍啜泣:“呜……”
逄经赋把枪杆竖到眼前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歪着头打量。
“你说你自己骚吗?”
羞辱的话令她下意识夹紧,腿根黏腻的水渍,清晰地意识到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闻闻,嗯?”
逄经赋把消音器的枪杆抵到她的脸旁。
田烟抗拒别过头,头发挡住她羞愤的脸颊。
逄经赋突然抓住她的腿根用力分开,失去平衡的田烟往后倒去,撞在了鞋柜。
她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柜门,左腿被他捏着提起,接着,他将枪口往她逼里面塞了进去。
柔软的穴口被一同顶进了阴道,神经的聚焦点被冰冷的器物狠狠擦过,异物的侵入让她瞬间停滞了呼吸,面色惊恐望着男人的狞笑。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开一枪,这里面还会出水吗?”
“不……”田烟崩溃得似哭似喘,声音带着慌张急促:“求你,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
乌泱泱的眸子透露着惊恐,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
逄经赋半垂着眼睫,继续扭动着手中的枪,将枪杆往里推送,感受到里面的阻碍,每转动一次,绞紧的逼肉都会咬合着一块拧动。
只要他扣下扳机,子弹会迅速穿过她的躯体,也许会从头顶蹦出来,死不瞑目地倒地。
他抬眸朝她看去,田烟咬着苍白的下唇,湿润而朦胧的双眸投入地盯着他,竭力寻求着一线求生的希望,溢出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怯弱得不堪一击。
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大学生,除了顺从他,还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客厅传来他的手机铃声,逄经赋从她逼里拔出枪,朝着沙发走去。
田烟浑身瘫软倒地,惊吓过度后肌肉一时无力,如今连裸体的羞耻都顾不上,鼻息间的呼吸还在打颤。
“说。”
他嗓音压低,严肃的态度,却举着手里沾满淫水的枪杆打量。
“位置发我,让四方斋的人半个小时内全部赶到,缴获所有货物,不用管银光堂死活,敢拦就给我杀。”他挂断电话,转身看着玄关处哆哆嗦嗦的女人,抱着双臂把自己蜷起来,脸上的泪还没干,她无助地望向逄经赋,哽咽地询问:“能让我走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走可以。”
逄经赋来到她的面前,捡起地上破烂不堪的短袖,用它裹着枪杆擦拭:“衣服留下,自己出去。”
他将擦干净的枪放在鞋柜上面,用指纹识别打开了大门,笑着看向地上不停抽噎的女人,大声命令。
“走啊!”
他阴毒凶残的狠劲,让田烟害怕得抱着双腿摇头哭喊:“我不走了,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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