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风棠则扶着杨若晴跟在后面。
“走慢点,别急。”骆风棠不时的叮嘱。
杨若晴道:“我也是醉了,好好的走着路,突然就脚抽筋了,也不晓得咋回事。”
骆风棠道:“没事儿,抽筋很正常,许是昨夜没有盖好被子,脚踝受凉了。”
杨若晴点点头,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昨夜跟骆宝宝一块儿睡觉,这丫头睡觉可皮了,一点都不老实。
她一晚上不知道给她盖了多少回被子,好几回自己是被冻醒的。
醒过来发现,骆宝宝把被子都踹到床尾去了,娘两个都没该被子……
“被你闺女连累的,她自个皮厚不怕冻,可怜了我都冻抽筋了。”杨若晴边走边压低声道。
骆风棠笑望了骆宝宝一眼,道:“这小家伙睡觉打小就不老实,你又不是不晓得?月子里的时候给她打包,那小手整个的都伸在外面。”
杨若晴也抿嘴笑了,“肯定记得啊,一直就这样。”
骆风棠突然贴着杨若晴的耳朵,压低声道:“还是跟我一块儿睡好,我不蹬被子,不会被冻脚。”
杨若晴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嗔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丢给他一句唇语:不害臊!
后面两人的小举动,虽然已经刻意压制的不让前面的人察觉,可是,如果有心,还是能察觉到的。
就好比左君墨,虽然走在前面,但是,他一方面陪着骆宝宝,不时的为她讲解,另一边暗暗调运了内力,让自己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感。
“这才刚刚分开一个晚上,晴儿和风棠就如此粘着彼此了?”
“两人成亲都十多年了,为什么永远都是一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样子?”
“不是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么?不是说成亲的时日越久,彼此就越发会失去对彼此的兴趣和迷恋了么?”
“不是说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就像左手拉右手么?”
“为什么晴儿和棠伢子却能永远都如当初那样,真的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左君墨的脑子里充斥着一堆的问号,百思不得其解。
“舅舅,你咋啦?你咋一副吃了苦瓜的样子呀?”
骆宝宝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左君墨瞬间回过神来。
“怎么了?我的脸没什么异样啊!”左君墨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诧异的道:“为啥这么说舅舅呢?”
骆宝宝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的道:“因为我方才看到舅舅你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口气,眼神没有焦距,目光有点空洞,嘴也紧紧抿着,这样子真的就像吃了苦瓜的表情呢!”
左君墨:“……”
“舅舅,我听到前面有很响亮的水流的声音啊,又有河吗?”骆宝宝再次兴奋起来。
左君墨道:“嗯,应该还是一条湍急的地下暗河。”
“啥叫地下暗河?是站在地面上就看不到的河吗?”她又问。
左君墨笑了笑:“也可以这么理解,走,咱走快一些,去地下暗河那边洗手去,那水是暖和的呢,指不定还能捉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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