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想不到,他竟然还背了人命官司,哎!”老杨头也是忍不住的摇头叹息。
“枉费我当初还对他那么欣赏,觉得这个侄子不赖,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杀人放火的坏蛋,哎,可惜!”老汉又道。
杨永仙则是直接捂着嘴,有点轻微洁癖的他道:“我是一想起来跟一个杀过人的人一起吃过饭,胃里面就翻江倒海。”
众人都在那里轮番谴责了一番杨文轩后,老杨头接着问杨若晴:“那照晴儿你的意思,就是要你大爷爷亲自登门来赔罪,再把咱的东西还回来,然后咱就不跟他们计较了,让杨文轩放出来,是这样的吗?”
杨若晴道:“前面的那半截话爷说对了,后半截话,就错了。”
“他杀了人,让别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别人家孩子没了爹,没了娘。”
“能不能从牢里放出来,还是杀人偿命,这事不是咱能说了算的,得看官府判决。”她道。
她这趟在云城,就是负责将这些罪证深扒出来,现在任务圆满完成。
“晴儿爹,你陪着晴儿爷他们聊,我去后院准备晌午饭啊,今个晴儿回来了,大家晌午都别走了,就在这里吃。”孙氏微笑着道。
杨华忠自然是很开心的点头。
老杨头他们也没有推辞。
杨若晴道:“好久没帮娘烧饭了,我也去。”
现在是农历的六月初,暑天正热的时候。
这古时代没有电,没有风扇和空调,更没有冰箱,一切都是纯天然。
灶房里有些闷热,娘两个就把菜连着装菜的篮子一块儿拎到了灶房门口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摘菜。
骆宝宝和大志在先前过来跟杨若晴亲昵了一番后,又跑开了。
毕竟是小孩子的心性,拿了些杨若晴带回来的零嘴儿和玩具,立马又跑了。
这边,杨若晴蹲在孙氏的身侧,帮她摘着菜,说着话。
“娘,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们大家伙儿都还好吧?我嘎公嘎婆他们没生病吧?”她问。
孙氏一边利落的剥着毛豆夹子,把一颗颗滚圆饱满的毛豆肉儿放到边上的小竹篮子里,边跟杨若晴这道:“半个月前你嘎公不小心扭了下脚踝,在床上躺了几天外,其他人都还好,没啥事呢。”
“啊?嘎公扭到脚了?我这就去看看!”
她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被孙氏喊住,“你这才刚回来,急啥?再说了,你嘎公那脚已好了,这会子应该不在屋子里,进村找老姜头他们几个打牌去了。”
“啊?我嘎公还学会了打牌呀?”杨若晴对此表示新奇。
这种牌,是一种用竹片做成的牌,端在手里就跟端着一把大竹扇差不多。
庄户人家的男人们都喜欢打,不过一般都是年轻人打,老年人打的并不多。
没想到,现在老年人们也学会了啊,哈哈哈,要是老太太和婶子大娘们再去村口跳广场舞的话,杨若晴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穿越时空了,哈哈哈……
娘俩个边聊些家长里短,手里的活计也是半点不耽误。
孙氏剥毛豆,杨若晴就在那里掐豇豆。
长到有手臂长的豇豆被掐成手指长的一截一截的,黄瓜和茄子都是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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