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变成了拉拢。
大棒换成了糖衣炮弹,目的却不变,压榨孙氏的劳动。
那边,孙氏把口袋里的花生掏出来,分给大安小安和杨若晴。
杨若晴却没有心思吃那花生。
“娘,咱吃过的亏不止一回,为啥你就不能警惕一些呢”
杨若晴一脸的郁闷。
为啥就总是不能对谭氏那边强硬一些,勇敢的说不呢
孙氏不吭声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垂下了头。
杨若晴站起身“我这就去跟奶那说下,绣活就挑两样要出来示人的给我娘绣,其他的让她们自个想法子去”
孙氏忙地拉住杨若晴“晴儿使不得”
“为啥使不得娘你压根就腾不出那么多闲工夫”
“我都答应了,你再去反口,这样不好,你奶会发火”孙氏嗫嚅着道。
“这有什么不好回头打肿脸充胖子赶不出功来,我奶照样得发火”杨若晴道。
母女两个僵持在那。
杨华忠见状,忙地出来打圆场。
“要不这样,回头我去跟你奶那说说,让她把绣活也给你四婶分派一些。晴儿你就莫去说了。”
“再说了,咱这样的人家,又不是那地主老财。”
“你姑的嫁妆,再多也多不到哪去,绣活怕是也就那么几件。”杨华忠又道。
杨若晴看了眼这夫妇俩,抿了抿嘴。
“得,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揽活,那我也没啥好说的。”
杨若晴坐回了暖桶,接着烤火烘脚去了。
包子爹娘,老是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去退,去忍让。
这样做人,有意思吗
说多了,还搞得她自己成了个小家子气的恶人。
得,那我不管了,回头hod不住,你们就知道自己圣母圣父了
掌灯时分,老骆家。
骆大娥把骆风棠拿回来的两只红薯和一碗米,煮了一锅红薯稀饭。
骆铁匠和骆风棠都只吃了半碗,剩下的,全进她一个人肚子里了。
饭后,骆铁匠回了东屋歇息。
骆风棠坐在堂屋泡脚。
骆大娥收拾完碗筷,笑眯眯凑近骆风棠。
“哎哟,你小子还挺爱干净的嘛,睡前泡脚对身子好”
骆大娥夸赞道。
骆风棠没啃声,埋下头准备擦脚。
骆大娥抢先过来抓住帕子“姑来给你擦”
“姑,不用,我自己能”骆风棠道。
“嗨,这有啥,你小时候莫说擦脚了,就是换尿布,姑都不晓得给你做过多少”
骆风棠的脸微微红了下。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从骆大娥手里抢过了帕子。
自己拧着擦脚。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长大了。
不知为啥,这些肢体上的接触,除了晴儿,别的女子他都很抵触。
即便是自己的亲姑,也一样。
看着骆风棠自己擦脚,骆大娥撇撇嘴坐到一旁。
“好侄子,听你大伯说,这家里买田翻屋子的钱,都是你挣的”
骆大娥跟骆风棠拉起了家常。
骆风棠嗯了一声,接着擦另一只脚。
“我侄子真是好样的。”骆大娥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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