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很早就与公孙启玄见过面了。
后来几世，玄网异变似乎背后都有此人的身影。
包括这一世，他莫名被调入万仙盟策阵堂总部、参与天玄锁灵阵的开发
……
这些都说明了公孙启玄的非同寻常。
跟天玄镜分身有过几次沟通之后，李凡也对这位公孙启玄的身份有所了解。
他是天玄镜在创造人类分身时候的观察对象、人类模板。
至于为什么从万仙盟诸多修士中选择公孙启玄，天玄镜分身的解释是随机的、运气使然。
李凡当然是不信的。
据他的回忆与观察，这位公孙启玄身上的气质，的确跟天玄镜分身有几分相似。
李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诸多线索刹那之间融会贯通。
“嗯？”
表面看上去，好像是公孙启玄重新把草人放入怀里。
似乎是发现了暗中偷窥的李凡，公孙启玄微不可觉的朝着天空中瞥了一眼。
更别说如今公孙启玄早已经落入天玄镜的视线之中，而且更是无数诡异加身、宛若一颗随时会轰然爆开的定时炸弹。
“化形成人，或者成为天之奇，亦或者……”
这些草人如同一个个节点，将幽暗力量吸收、然后转化到半空中那只最大的草人体内。
而他的咳嗽声，也越发频繁了。
来到丛云海任职之前，他的行踪根本是个谜团、无人知晓。
那些消失的仙器，很有可能也是如此。
“不过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似乎化形为人之后，似乎威能降低了不少。”
想清楚其中关节，这时候李凡看向公孙启玄的目光已经截然不同。
“所以……”
又想起此言公孙启玄仅仅凭借他胡编的【天玄锁灵、玄黄归一统】的话，就能真的推衍出未来。
“不过这倒给了我点启发。”
“这恐怕并非修士身躯所能为吧。”
云端上的李凡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危害轻的，等待玄黄界天道自然完成消化。而那些不加以管制，愈演愈烈的则是用纸人将其吸入自己体内。”
直到赶往下一个诡异爆发地点，才微微有些好转。
李凡顿时来了兴趣。
仔细查看下，李凡发现这些草人一个个都像有自己的生命般，随着幽暗力量的涌入，脸上呈现出怪笑、痛苦、愤怒等等不同的表情。
从之前欧尚天身怀的坤乾骨手，可能是仙人遗骨来看。
甚至李凡都怀疑，他可能就是玄天境另外的人类分身。
李凡死死盯着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息一声，慢慢收回目光。
在如今的李凡看来，公孙启玄已经成为了若干诡异的集合体。
忌惮中透露着一丝贪婪，同时也有几分谨慎与戒备。
绝大部分在经过详细的调查之后，确定不会有扩散的风险。公孙启玄都是命人将此处诡异爆发地点封锁起来了事。
“况且此世目前还是跟天玄镜是合作关系，主线任务还是先斩断真仙之网再说。”
“仙器学习的对象，自然也应该是已经化人成功、同为仙器的存在！”
“说不定也是来自仙器转化……”
“不急，已经被我发现了真实身份。以后有的是机会……”
而后天机堂的下属们，则是十分默契的将一个个更小的草人放置在诡异爆发区域的各个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