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栗栗道:“嬴政没有立后。”
“为何?”容清璋道。
“不知!”应栗栗摇头,“有说是被母亲影响,有说嬴政自认没有任何女子可与他结发,也有说是担心外戚坐大。”
容清璋不免多想。
明明故事出自小傻子之口。
为何很多的事情,她这写书者居然也不知。
这难道不奇怪吗?
她口中所言。
似不是故事。
而是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你若不知,说得通吗?”
应栗栗拧眉。
沉默。
看向他。
“书中人物自有其灵魂,非我能左右的。”
这个说法,容清璋不是很能接受。
怎的她对书中人物,真情实感起来了?
嬴政不立后,却有几十个子女。
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继续!”
“哦!”应栗栗委屈巴巴。
“吕后,名稚,字娥姁。”
“是秦始皇统一后,第一位临朝称制的女性。”
容清璋听到此处,皱了皱眉,没有言语。
“刘邦死后,她走上了政治舞台。”
“在位期间,奉行无为而治,与民休息。”
“废除挟书律,鼓励民间藏书、献书、恢复典籍。”
“可她又帮着刘邦诛杀功臣,开启了外戚专权的先河。”
“同时也开启了宦官封侯的先例。”
提及此事,应栗栗有点唏嘘。
“被她杀死的这位,是汉初三杰之一的,兵仙韩信。”
容清璋挑眉。
“哦?”
“兵仙?”
这称谓,可谓是极高了。
以仙为名,其领兵作战的能力,必然非同凡响。
“是的,就是这位,逼迫楚霸王自刎乌江。”
“同时在刘邦白登之围时,也是这位救下的。”
“若没有这位兵仙,历史恐怕又会是另外一种走向。”
“当然,历史最大的魅力,就在于没有如果。”
这也是应栗栗沉迷于历史的目的。
三言两语,便是一个人的一生。
何其漫长,又何其短暂。
容清璋好看的眸子,盯着小傻子。
历史?
不是故事吗?
人不能有好奇心。
尤其是他这种有权有势的。
一旦起了好奇心。
就迫切的想要探究下去。
如果应栗栗是一只神秘的箱子。
早被他给敲开了。
何须等表哥那边的消息。
应栗栗不知面前的小变态想解剖她。
继续道:“有人评价吕后的政绩。”
“政不出房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希;民物稼穑,衣食滋殖。”
嗯,不需要她解释。
作为古人,容清璋比她更懂。
是的。
容清璋听得很明白。
也明白这样的话。
非应栗栗这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小傻子能说出口的。
“你真的是应栗栗?”
她抿唇,梗着脖子。
“如假包换!”
容清璋没有继续试探。
再试探下去。
故事没得听。
说不得还得对这小傻子,挥动屠刀。
七殿下:……
小栗子:干啥。
七殿下:你是一点都不伪装啊。
小栗子:……
七殿下:真不怕我杀了你?
小栗子:故事,还听不听了?
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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