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别墅还是白修纬从前买的,确定了关系后,大部分由着云佩的喜好来装修。楼梯还是木质的,踩上去会有吱呀声,但承重是一流的。
云佩本以为是要她自己走上去,或是白修纬会抱她。结果抱她是不假,可那根火热坚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呢……
“呃啊……痛,顶到了……”
细白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云佩羞得把脸埋进白修纬颈窝,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托着屁股,随着他上楼的动作而起伏。
有时怀里女孩被颠起的幅度大了点儿,阴茎几乎整根滑出,又在下一刻全部插入。这样的姿势很容易突然进得太深,云佩又是被顶到宫口会痛的体质,和被猛刮过深处a点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只能急促喘息着,胳膊再也挂不住,完全靠白修纬托举着。
虽然身下困在衣物中的阴茎硬的发痛,白书经还是没有立刻跟着上楼,他释放性欲的方式从来不是以身下的性器为主要来源的。他仰躺在沙发上,仿佛还能嗅到他的女孩的味道。
试图从口袋里掏出烟,却突然想起早就悄悄戒掉了。
楼上卧室的房门开着,白书经在楼下仍能听到隐约声响。有女孩啜泣着的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隐约的低声谈笑。
他从前不介意3p,不介意分享被亵玩的肉体,但不代表不介意分享爱人。
但又确实在和他那同样有独占欲的双胞胎弟弟,共享着同一个爱人。
那小朋友以为他们变态没底线,并不懂他们其实彼此如何让步,如何在一次次私下争夺中勉强和解。
只不过是谁都不想退出罢了。
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发现连中秋祭奠一下去世的岳父岳母都没必要资格,才会双双被气到。
等白书经接过云佩瘫软的身体,那微张着的花穴里,精液已经多到慢慢溢出了。他也并不在意,权当润滑,甚至未有爱抚或检查,就整根插入。
交合处发出轻微的“噗叽”声,留在里面的液体也被推着向更深处。云佩还没来得及哼唧出声,嘴里就被戳进一根湿淋淋的又硬起了的阴茎。
如果说对白书经是不敢拒绝,那对白修纬则是不擅拒绝。云佩半是抱怨半带风情地瞪了白修纬一眼,还是含住了替他口交。
白书经微眯了眯眼睛,手握住云佩侧身搭在他肩上的一条腿,侧过头,吻了吻洁白无瑕的小腿,又咬了一口。
换来云佩责备的视线之后,白书经才满意地加速抽插。又快又狠的顶弄让云佩不住身体往上去,然后被白修纬的那根一次次插个深喉。
“唔……!”
白书经笑了,见云佩快要承受不住才放缓速度,掐住她的腰身往下拽了拽,也就是往自己的性器上按了按。
白书经的性器直且长,相比白修纬总是更容易顶到。云佩痛得要叫,舌头却被白修纬的龟头抵住。夹在两人之间,往上躲,嘴里那根胀得嘴巴发酸;往下逃,却又被插得哭喊不出。
等他也射过一次,已经过了平日午睡起床的时间了。白书经意犹未尽,还是暂且放过了云佩,下床去做饭。
洗澡清洁这种任务多数时候是给白修纬的,倒不是说他更有自制力,只是多数时候他不愿也耻于欺负小姑娘罢了。
“晚上想吃什么馅的月饼?”
白修纬小心地把云佩浸到一缸温热的水里,撩水清洗着她身上沾到的精液,又把手往下探去,想勾出残留在身体里的那些。
饶是被这样对待了多次,云佩还是红了脸,她偏过头,声音有些低哑,“都、都可以……嗯,别碰那里……”
换成白书经可能就要变本加厉再吃一遍了,白修纬只是侧了侧脸,手上避过那点,更轻柔地清理着。
待云佩吃过迟到的午饭,再在换过床单的床上睡过一觉,外出采买的白修纬早已回来,白书经也把晚饭准备得差不多。
晚饭是在月下露台上吃的,月饼也是。云佩仍然没有机会吃整个儿的月饼,但凡被她吃到的,总会被意不在月饼的那两人分个干净。
爱也是在月下做的。月辉明亮,如水倾泻,照着软躺椅里纠缠的叁人。
云佩无力地被夹在中间,背后是白书经炽热的胸膛,胸前是白修纬热情的吻。两根阴茎都在身体里进出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快感如潮水,起伏连绵,不曾歇止。
露台早早升起了玻璃,是因白修纬怕她着凉感冒。云佩有些失神地仰头,透过几乎看不出存在的玻璃,看着那轮皎皎明月。
“佩佩……”
白修纬哑声唤她,白书经也在她耳后轻轻落吻。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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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还是迟了但是字数比较足
迟来的中秋快乐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