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应仁和单笖茗站在单芷静起跑点附近,等待比赛开始。
「抱歉。」单笖茗开口。
「没事。」居应仁微微一笑。
带着愧疚,单笖茗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样的纠结,居应仁全看在眼里。
这一年中,居应仁果真如她所说,认真追求单笖茗,认真的,却不像高中时期那样热情,而是以沉稳的姿态出现,不过于压迫,却能让人将她往心里放。工作上,又再向上爬了一个阶层,并且拥有完整的週末可以带着单笖茗与单芷静到处游玩。
「居应仁!那个蛋糕我才刚做完,连照片都还没拍,你就给我一口消灭?是嫌活太久吗?」方诗羽手拿桿麵棍,压制住居应仁。
「姐,店里又不是只有那一个蛋糕…」
「你还敢给我顶嘴!」
「岑沁姐!救命!」居应仁用力哀嚎着。
「我也是爱莫能助啦,谁叫你要一口消灭蛋糕,如果细细品尝的话,她也不会那么生气。」詹岑沁失笑。
「老婆!你太太要被杀掉了!快点救人!」居应仁又喊。
「谁叫你要一口吃掉,活该。」单笖茗继续吃着柠檬塔。
「芷静!我…」居应仁望向单芷静。
「岑沁阿姨,可以再说一次这个蛋糕的做法吗?」单芷静拉着詹岑沁问道,丝毫没有要理会居应仁的意思。
「心都凉了。」居应仁闭上双眼。
「戏精。」方诗羽用力往居应仁头上巴下去。
「痛-!」她抱着头哀嚎。
「没用擀麵棍k你就要偷笑了。」方诗羽收起手中『凶器』,默默退回玻璃柜继续拍摄蛋糕。
偶尔週末,她们会一起上b区,或是两人到s区找她们。
对居应仁来说,这是好不容易寻回的温存,比过去更加珍惜。
她们依着这步调,不知不觉走过好几个季节,终于来到当初约定好的时节。
「芷静,你有想好未来要读什么吗?」一个週末早晨,单芷静坐在书桌前念书,单笖茗坐在后头床上替她折衣服。
「普通高中,成绩到哪里,就上哪里囉。」单芷静答道。
「叮咚-叮咚-」
「是应仁姐姐来了吧!」单芷静跳起,往门口跑去。
「这孩子,真是的。」单笖茗笑着,继续折着衣服。
「早安。」居应仁走近,低头吻了对方前额。
「今天来得真早。」单笖茗莞尔。
居应仁坐上床垫,一起摺着衣服。
「应仁姐姐,你今天好早。」单芷静坐上木椅,问了和相同问句。
「对啊,想早一点过来看你们。」居应仁笑着。
「话说,芷静你想好要读什么了吗?」
「怎么你跟妈妈问得一样。」单芷静说。
「读高中,成绩到哪就读哪囉。」
「那你有没有兴趣到y区读书?」
「嗯?」单笖茗挑眉。
「现在是想诱拐我女儿?」
「不只拐走你女儿,还有拐走你。」居应仁语调轻松,继续折着衣服。
「少得意了,我都还没答应和你结婚呢。」单笖茗摆出架子。
「那是因为我还没求婚啊。」居应仁失笑。
「但你不觉得,这两年多来我表现得很棒吗?」
「自己讲诶。」单笖茗终于折完衣服。
「你不觉得我很优?」居应仁将衣服叠起。
「我应该可以考上x中喔。」单芷静将手机递给单笖茗。
「这是中投区的学校…」
「对啊,不是要搬去y区吗?」单芷静微笑,偷偷向居应仁使了个眼色。
「我都还没…」话语未落,居应仁出口打断。
「单笖茗,嫁给我好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鑽戒,单膝下跪。
「什么啦,这求婚很废诶,而且为什么是我嫁给你?不是我娶你?」她顾作镇定,眼眶泛红却出卖了她。
「那,亲爱的单笖茗,你愿意娶我吗?」居应仁失笑。
「妈妈,我知道你等这天等很久了,别害羞。」单芷静站在一旁说道。
「我哪有害羞。」单笖茗呐呐。
「你的戒指拿来。」
一句命令,居应仁将口袋中的戒指递给对方。
「手伸出来。」她说。
「单太太,可以吧?」
居应仁看着无名指被套上婚戒,心律莫名加快。
单芷静又叫又跳,比谁都还要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