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事情的发展很不顺利。
虽然我试着在繁忙的班表里抽出时间接近她,但我越是努力,她把我推得越远,甚至对我產生了戒心。
别提上床了,我连她的手都牵不到。
两年后,我完成住院医生训练,通过专科考试,成为主治。
门诊开张的那天没几个病人,两隻手数得完,应该不到中午就可以下班。
在寥落的掛号病歷里,看到『孙嘉芹』这个有点眼熟的名字。
诊疗室门被推开,一个短发女子走了进来。
果真是她。
李康鸿24岁那年喜欢上的歷史助教,那个说话会发光的女人。
「喂!你换科别了?怎么没告诉我?」她一进门,就大喇喇地跨坐在诊疗椅上,开心地拍我的肩膀。
这个反应,肯定是把我认成张小肠了。
「不要碰我。」我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