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多都没有用,跟眼前的疯女人说道理只会浪费口水,姜一耿是知道这道理,再也无力多说什么了。
「来,这是你的衣服」秦紫寅将衣物递给姜一耿,「你真的要穿吗?说不定待会就又脱了」
「疯子」姜一耿落下二字,迅速穿上衣服,大口将玻璃杯中的水喝乾,手伸进口袋中。
「我的手机呢?」原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见了。
「我保管,看你的表现再决定什么时候还给你」秦紫寅笑容未曾退去。
「算了」姜一耿放弃争执。
「话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秦紫寅问道。
姜一耿吸了吸空气,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她有印象,循着那味道的源头走去。
「……」拿起蜡烛,仔细端详。
「怎么样?还喜欢吗?」
「催情蜡烛…?」过去她曾经看过董落樱点这种蜡烛,姜一耿翻了个白眼,「你把我想得太〝好上〞,我可不会因为这种小东西就情愿跟你〝正常〞发生关係」
「是吗?可是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被我得逞了呢」秦紫寅嫣然一笑,此际看在姜一耿眼里竟变得有些撩人…
忽略那份莫名其妙的思想,姜一耿开口,「那是因为你...」那是因为你直接把麻醉要往我身上打。姜一耿没有说出口,和秦紫寅说话让她感觉到疲惫。
「因为我…?」秦紫寅站起身,纤手抚上姜一耿腰际。
抚上了,姜一耿却没有马上推开她,感受到一股酥麻的电流穿透全身。
「不要碰我!」慢了几拍,姜一耿才将秦紫寅推开。
是催情蜡烛惹得祸吗?姜一耿心想。可她不记得那蜡烛有那么厉害,顶多是让人放松…
思绪正落,秦紫寅便吻向她。
这房间闻到蜡烛香气的可不只姜一耿一个人而已。
姜一耿无心和秦紫寅发生关係的人都开始有感觉了,更何况是点燃蜡烛的秦紫寅。
「唔…嗯…」秦紫寅撩起姜一耿的上衣。
她说得没错,才刚穿上,这回又被脱下来了。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便得比平常要敏感几倍,姜一耿被吻得身子有些软。
不…姜一耿努力唤醒理智,却有些无力的推开秦紫寅,「不行…」姜一耿说着,瞥向那杯被她喝乾的水。看来那不只是一杯水…
「春药」秦紫寅顺着姜一耿的眼神,说道。
「跟我上床对你有什么好处…?」姜一耿不解,以秦紫寅的条件,若真的这么飢渴,随便去酒吧里钓鱼,都能钓到比她更好的猎物。
「嗯~」秦紫寅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姜一耿坐上床缘,感到身心俱疲,看了眼手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不知道温馥桔是不是正在等她回家?
思及此,心里狠狠揪了一下。
「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秦紫寅挑眉,「就是开心啊,想要,单纯想要,所以行动」她说着,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
的确,这句话本身没有不妥,硬要说的话,还有一点…励志…?但就这「想要」的源头和秦紫寅「行动」的作为,完完全全构成犯罪。
至圣先师—孔子曾经说过:「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眼前这危险的女人…不管是外在行为、做事动机还是完事后的心境…
完全没有相互矛盾之处啊!这不是百分之百的变态,还能是什么?
姜一耿不住在内心吶喊。
但因为对方是秦紫寅…该死。
「……」姜一耿也已经不想反驳她了。
「在想什么?」见姜一耿没有回应,秦紫寅开口,自然的跨坐上姜一耿,顺势将她推倒。
「论语里面的内容…」姜一耿说道。
「论语…」秦紫寅翻了个优雅的白眼。
若不看这人的人品…这白眼翻得真优雅。
「跟我上床想什么论语?」这回秦紫寅是不高兴了,自己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个春秋时期的老人学者…?
秦紫寅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输给已故的伟人,甚至吃醋。
上床…?听见这两个不得了的字词,姜一耿这才回过神来,「谁说过要跟你上来了?」
秦紫寅对姜一耿的抗议充耳不闻,就这么开始摆动身体,不管怎样,她现在只想解决下腹传来的燥热,虽然那燥热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秦…你不要…动…」该死的催情蜡烛、该死的春药、该死的麻醉药…
若不是刚从麻醉中清醒,此际姜一耿也不会如此无力。
秦紫寅怕是吃定了姜一耿这点。', '。')